用户:五大道的冬天

    刚搬来新部门,领导告知有一套史前史的文集赶着送审,端午要加班……说好的躺平呢?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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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的老天爷有点听话,总是在快睡觉的时候下雨。躺在干爽的床上吹着电风扇,才发现今天周四了,换了部门就是开心,感觉自己能多活个十年 >>阅读更多



用户:五大道的冬天

    祂在梦里强调语言节奏和排布的天赋,并拿翻译米沃什的几行诗举例,一人翻译得臃肿愚蠢,另一人则……好吧我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反正不是刻意地陌生化,我喜欢平实和惊异之间富有张力的表达,总之我想不起来了,倒是想起自己书架上有本布罗茨基的书,句读过米沃什(我记错了,应该是茨维塔耶蛙)的一些诗,于是兴致勃勃地想去试试自己有没有天赋,显然我是没有的,所以梦里的我终于成长到了二十岁——那会对一切还充满自信,以及之前的梦一直在童年徘徊。 >>阅读更多



用户:五大道的冬天

    昨天看了一下午房子,就梦见踌躇于奇高而寒的危楼之上,大厦将倾,而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惴惴不安,于是索性一跃而下,坠入浓浓黑雾,企图以失重和绝望唤醒肉体——这样的事我屡试不爽,只是大多时候要快坠地才会成功,但这次却是永无着落的深渊。我细细咂摸着身体的失重,回忆它究竟藏匿于现实皱褶的何处,以至于这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在梦里重演。最后锁定于老家河边那颗“奇丑无比”的树,枝干弯弯绕绕向河中心延伸,最后竟几乎平行水面生长。我在伙伴的怂恿下爬了上去,然后战战兢兢沿着那根横向生长的树枝往河中心靠近,等到达目的地,我看着脚下缓缓流动的河水,一阵眩晕,此时已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原路返回难度比来时大得多,跃入河中又缺乏勇气,正当我踌躇之际,随着一声“咔嚓”,“失重”被浓烈的惊恐包裹着,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我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它,就在肾上腺素的帮助下“手舞足蹈”地抓住了另一树枝——此处失重时间0.1秒,下降10厘米,而梦魇何以能跨越几十年,从当时糅杂着各种情绪的混合物中精萃出“含量”极低的它,并使其贯穿我的一生。或许本是一次恶意的提醒,却终成他与这个世界告别的仪式。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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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帕克人的成人礼是一次徒步远行,持续三到五年。的西米人权力和财富完全分开,两者无法相互转化。哈里人男性掌握着暴力,女性掌握着生产资料……不知从何时起,有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镌刻上奇怪的符号,以此收纳自己的灵魂,并将其世代相传——链接祖先神祇的具有排他性的神圣之物就此诞生,并逐渐嬗变为私有产权的钤印。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