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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仪,春秋时楚人,是有史书记载的最早的古琴演奏家,世代都是宫廷琴师。春秋楚、郑交战的时候,楚国钟仪被郑国俘虏,献给了晋国。晋成公9年(约公元前582年)去世。 晋侯观于军府,见钟仪,问之曰:“南冠而絷者,谁也?”有司对曰:“郑人所献楚囚也。”使税之,召而吊之。再拜稽首。问其族,对曰:“泠人也。”公曰:“能乐乎?”对曰:“先父之职官也,敢有二事?”使与之琴,操南音。公曰:“君王何如?”对曰:“非小人之所得知也。”固问之,对曰:“其为大子也,师保奉之,以朝于婴齐而夕于侧也。不知其他。”公语范文子,文子曰:“楚囚,君子也。言称先职,不背本也。乐操土风,不忘旧也。称大子,抑无私也。名其二卿,尊君也。不背本,仁也。不忘旧,信也。无私,忠也。尊君。敏也。仁以接事,信以守之,忠以成之,敏以行之。事虽大,必济。君盍归之,使合晋、楚之成。”公従之,重为之礼,使归求成。 晋景公继位,到军中视察,遇见了他,晋景公问:“那个被绑着、戴着楚国帽子的人是谁?”钟仪说:“楚国的俘虏。”景公又问:“你姓甚?”钟仪说:“我父亲是楚国的琴臣。”景公就命令手下的人松绑了钟仪,给他一张琴,命他演奏,他弹奏的都是南方楚调。景公又问:“楚王是一个怎样的人?”钟仪说:“王作太子的时候,有太师教导他,太监伺候他。清早起来以后,象小孩子一样玩耍;晚上睡觉。其它的我不知道。”范文子对景公说:“这个楚国俘虏真是了不起的君子呀。他不说自己的姓名而说他父亲,这是不忘本;弹琴只弹楚国的音乐,这是不忘旧;问他君王的情况,他只说楚王小时候的事,这是无私;只说父亲是楚臣,这是表示对楚王的尊重。不忘本是仁,不忘旧是信,无私是忠,尊君是敬。他有这四德,给他的大任务必定能办得很好。”于是晋景公以对外国使臣的礼待他,为了促进两国和好,叫他回楚国谈判和平。钟仪便被称为四德公,其后世以其为祭祀祖宗的堂号。 ---------------------------- 来自于歌曲<<琴师>>的酷狗评论 #古风 #古风歌曲 #古风故事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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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宁七年七月,白炎军攻城,是为乱始。守将谢婉率众苦战。不得援。七月廿六。城破,婉力竭被擒。不肯降,为炎军枭首。八年春,炎夺王城天岁,鸠敬帝,清朝堂,废宫室。二月即位,定围号周,改元永初。 水初十年冬,周帝崩,朝野翻覆,诸王皆谋自立。时有乱军夜袭,见婉披发执枪于城上,肝胆俱裂,乃退。十一年,新帝彻平乱發基,改元太业。 太业后,城中始有谣歌传唱。歌日:安危何所系。天阑谢将军。太业三年,城东设谢婉衣冠祠,祭拜者众,香火终年不绝。 守城女将军谢婉和一个守夜人的爱情故事,统体的再结合歌词讲一下:白炎率军攻入天阑城,谢婉则是天阑城的守城将军,谢婉率军几经苦战,却迟迟得不到援军支援,最终力竭,被敌军所俘虏,却不肯投降,所以被白炎的士兵割下头颅挂在城墙上。在白炎攻城的前期的平静岁月,天阑城守夜人和谢将军也曾有过花前月下,谢婉,她是将军,可却也是个姑娘,也曾在月光下,笑容如昙花般无邪,两人许下过誓约,而如今却是斯人已逝,天人永隔。守夜人听见,摇摇欲坠天阑城在大雨中呜咽,看见谢婉的头颅,泪眼渐渐模糊,满心的悲切,可谢婉却再也听不见,那人,在即将破晓的长夜里,喊着她的名字直到声嘶力竭,若她的魂魄能听见,或许就再也不会忘却。最终,白炎夺取政权,王城的姓氏终改写。守夜人依旧在天阑城守着夜,又好像,在守着某个人的魂。白炎死后,四方皆起争夺大权,有一支部队夜里突袭,却在袭经天阑城时,见得谢婉持长枪立于城门之上,吓得肝胆俱裂,守夜人惊觉回忆起白炎破城那一天,和此时是如此的相似,可他现在只想将那人的眉睫看的清楚,看的真切,而那人却应早已埋葬于那个无尽的黑夜,而如今这飘零的,许是那终究有着执念的一缕魂,依旧守护着天阑。安危何所系,天阑谢将军。守夜人,回想着与她初见的时候,下着蒙蒙细雨,在春风拂过柳叶时,她依旧笑的无邪。而如今,他想用他的双眼,去替她看她守护着的世界,云万里山千叠,天尽头城不夜,城门上下弦月。不知道,老天可否借那守夜人一刻光阴,将那城墙上那一抹清冽如水的白色身影看的真切,那守夜人,只想看真切那个姓谢的姑娘,哪怕,身后的夏花,开成冬雪。 ---------------------------- <<风起天阑>>#古风 #每天一首古风歌 #河图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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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有坟,名不老。客奇之,问何故,言乃淮南翁主媗冢。 元光二年上巳,媗于渭水之滨遇振翊将军韩衿,悦之。 明年,河水决濮阳,上发卒十万救决河,使衿督。 媗送别,诉心意。衿以其年尚幼,婉拒之。 后三年,衿戍定襄,媗托尺素,书:妾已及笄。 复三年,媗随姊陵探长安,约结上左右。每逢衿,且喜且怯。 又三年,媗疾,久不愈。衿随大将军青击匈奴,媗恐不复见,追大军十余里,终力竭。 呛血白衣,形销骨立。 元狩元年,淮南衡山事发,陵媗皆下狱。衿欲面之,叩未央宫,额血流地,上弗允。 媗殒,衿亲葬于终南。 后长安有歌曰:茔茔蔓草,岁岁不老;风雨如晦,死生为谁。 终南有坟,名不老。 上巳之日,淮南国翁主刘媗第一次遇见了大将军韩衿,悦之 皇帝派遣韩衿去濮阳督查灾情 刘媗去送别,并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韩衿以刘媗年纪尚小委婉拒绝了她 三年后,韩衿戍守定襄,刘媗寄书信于他:“妾已及笄。” 又过了三年,刘媗去了长安,每次看见韩衿都是又惊喜又惶恐 又过了三年,刘媗身染疾病,很久都没有痊愈 韩衿要去追击匈奴了,刘媗害怕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心上人 追随大军走了十余里,直到筋疲力尽,咳血染满了白衣,形销骨立 后来的后来,淮南王、衡山王反叛的事败露,刘媗入狱。 韩衿想要见刘媗一面,皇上不允许 他在未央宫门前叩首不止,直到头破血流,皇帝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刘媗去世后,韩衿将她埋葬在了终南山,名为“不老”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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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上都磨水泡了,还写书信啊。” 手上缠着布条的士兵抬起眼问在灯下提笔的人:“给谁写呢?” “给我娘。”写信的人嘶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纸挪了一点,不叫它沾上血迹,低下头说:“也不知道仗什么时候能打完,我娘一个人在村里,我不放心。不知道地里庄稼怎么样了。” “你小子就是有闲情逸致。”另一边有个士兵粗声粗气地笑骂了一声:“天天打仗,你还有空想家里的地。” “等冬天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就能回家了吧?”写信人眼里带着笑意:“我娘做饭可好吃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吃饭吧?” “行啊,一起吃饭。”低头看着绷带的伤兵应了一声,几不可闻地说:“不知道还能活下来几个……” 后来,在一场战事里,姓刘的民兵倒在了北岭的雪地上。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小小的帐篷里少了一个人。 “他这个月的家书怎么办?”突然有人打破了寂静:“他娘一个人在村子里,看不到信,不知道有多担心。” “……”一个士兵挣扎着挪了挪身体,拿着笔看着空白的信纸犯了难:“……俺,俺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啊。” “那你和你娘说什么?”旁边有人笑他:“你和你娘说啥,就和他娘说啥呗。” “俺娘,俺娘前年就走了……”士兵嘟哝了一声:“俺,俺问问她那边下雨没……” “下雨?”旁边突然有人笑了一声:“你还不如问问他娘,吃的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了……” “俺……俺手疼,写不了那么多。”代写家书的士兵翻了个白眼:“你要乐意写,下次你给他写回信呗,俺字还不好看呢。” “切。我写就我写。”一旁的士兵拿起桌上的大碗喝了一口水:“怕怎的。” 后来,战事越来越紧,战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是队伍里开始流传起一个小小的约定。 眼看冬天又快来了,回信的战士开始在末尾附上一句话。 “等北岭下了第一场雪,我们就回家。” 刘某的母亲摸着信纸,把它们铺在院子里,借着阳光去看上面的字迹。 她不识字,但她记得,她儿子的“娘”字的一笔一划,长短横斜,他喜欢把那个捺收得很短,就像他喊她的时候清脆的声音一样,但那样的笔触,再没有在后来的信中出现过。 她请村里识字的小媳妇帮着回信,说等他回来。 她苦苦等了一个又一个冬天,信越来越短,内容也显得颠三倒四,好像是仓促之间写成的。 信封也从一开始刻意的干干净净,到已经印上了血。 那血不知道是谁的,刺得她眼睛生疼。 直到第五年,再没有信来。 刘氏一个人坐在院里,把那些信拿出来反反复复地眯着眼睛看。 她找人问了那总出现的一句话的意思,小媳妇说,这话是,等北岭下了第一场雪,他们就回来。 刘氏就眯着眼睛笑,偷偷地开始置办每一年都没用上的年货。 直到那一天有人策马而来告诉她,这场仗打了三年,无人生还。 刘氏一下呆住了,伏在地上痛哭。 传信的人眼眶也红了一下,别开头说了一声节哀就朝下一家策马而去。 入夜忽然下了雪,刘氏半夜冻醒了,想起自己没有关窗,看见雪花落下来,突然跑到放信的小柜子前面,把信一封封地摆出来。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用手仔细地把他们都摸了一遍。 北岭下雪了,你们看见了吗? 后来刘氏守着这些信,在村里一年年地老去,直到有一天,听说要为他们修建衣冠冢,刘氏才慢慢地拄着拐杖,第一次出了家门。 然而史册上不会写这些。 《烟华县志》上这样写—— 崇宁七年六月廿九,北岭民变,白炎军夺城。守将燕子名战死,城主解钰领残兵降。 北岭守军多征自本县。七月,解钰使人带死城者衣冠归,与县主陈青。七月十四,青始集百姓之力,造陵于烟华海畔。县中青壮皆战死北岭,余民多孤儿寡母,而劳作不息。 太业四年四月初五,造物终成,是为烟华海八百衣冠冢。 史册上寥寥数语,略过了身前身后,人间易别。 -----------«大雪寄家书»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