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刺猬還是狐狸?

     <边缘者手记> <从古典自我到冗长人生> 我愈发觉得,我是不适应这世界的人,社会对于我来说如此困难,我的想法古典,我的诗歌才华不足我还是写不出我自己满意的作品,至于我正在写的小说,被朋友也认为对这个时代无效或者无意义,可事实我只能写这样的作品,我迎合不了别人,也不擅长迎合别人,我骨子里有种鄙夷,我能做的只能是我做的,我工作也很糟糕,我只能这样糟糕的人生,我知道一个人不能完全理解另一个人,就像博尔赫斯的《你不是别人》我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过,别人也不是我,其实人与人大都是漠不关心,宽慰大多时候只是增加更多的痛苦,沉默反而显得高贵,别人的理解只能是他自我的理解,对你劝慰更像是一种自责,别人不理解你,只是用一种庸俗的语言说些陈词滥调的话,对你现在的痛苦置若罔闻,你别说了谁关心啦,你的痛苦只是你自己造成的,已经有一种陪伴了还要怎么样?你以为只有你有痛苦额?我的痛苦可比你你大,我的烦恼不比你少,想开点,这一类的雍长毫无帮助乏善可陈的话,很大程度也的确如此,连相爱也会在瞬间崩塌,世界上没有任何坚固的存在,这种更自由,也同时也意味着意义感的丧失,活的越长似乎在乎的越少,能真正感到兴趣的好奇和惊异就越少,我喜欢那些死去的人,因为他们沉默,反而能达成一种理解,我厌倦身边所有人和事,它们的粗粝和模糊,甚至是我痛苦来源的部分。这是一种事实也是一种状态,言语不能表达痛苦甚至只能加深其害,我的书写能力也有限,可能我所谓的痛苦也有限,当然,我的本能在试着消解它,死亡也是一种可能,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我每天都直视它,直到那天它不再直视我,死亡我现在庆幸有死亡,不然一直运转不停的人生该怎么停止。 前段时间,我还看了《月亮与六便士》这本书还和我颇有渊源,几经波折我还是读到这本书了,不得不说像毛姆自己说的这本书,是易读,是愿意快速读完的,但不得不承认,这本书两极分化挺严重的,很多人说这本书不适合中国人读或者说它的价值观念有问题,另一种说的是它闪耀的部分,我觉得对他误解挺大的,他描述和描写的只是可能有一种这样的人生,并且为之而过,或者说你可以选择另一种人生,只是这种人生你需要勇气需要你自己去承担它可能的后果并为此觉得值得一过,它这种文学表达会让我想到最近看的宫崎骏的电影《你想出怎么的人生》,也让我想起帕慕克的《纯真博物》其实都有类似的表达,提供一种可能或者说有人这么去生活,这一点是不同于道德的,并且道德是自我的约束,而不是对“他者”的凌驾和暴政,并且书中人物的呈现不同称颂或宣传这种观点,不然歌德的《少年维特烦恼》不该出版,加缪的《局外人》也应该唾弃,这是荒唐的也是可笑的。但,我还是有些失望或者说失落,这本书还引起我另一种感受,我觉得我在读一本东野圭吾那种“爽文”的爆米花和高级薯片的小说,只是文体不同一种是推理的揭露所谓的人性的,一种是更加文艺的畅谈理想的,实际上《月亮与六便士》是一种精美的小品文,它的思想算不深刻,它适合文学的爱好者,而不是思想的镌刻者,他无异和所有英国作家一样文笔出众,但深入不够,我会喜欢这行作品,但是我知道它还是不够好,至少对于我来说不够好,我还是会读一些这样的作品,毕竟我喜欢一些下沉的作品或者说一些营养没那么丰富的作品,甚至我也吃一些“垃圾食品”,我总是在文学,哲学,诗歌,历史,等拾人牙慧,我自身还是浅薄还是不够深入,所以,我读很多书,写一些我能写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渴望一些人的理解,但是,不影响它们是否存在,这是两件事,我十分的矛盾,心情也相当沮丧,我的不顺遂当然是人类中很小的一部分,可是,我自己能看到,它是我的课题,我现在的难题,人生的困难,我不适应这个时代一直如此,可是我只会以我的方式,那天消散了,那是另一种事,并且,我很大程度上不完全认可一点是,朋友以为的大众和大部分,可能只是他经历的综合和评估,但并不一定是真真意义的中间数,人一辈子遇见的人和事,毕竟有限,我们的认知只能是其中很小的面相,我看见和感知过那些闪耀的人他们其实我不少,所以,我觉得以自我的方式面对世界没什么不好。 当然,终其一生如此其实又有什么所谓?你做了你想做能做的事就行了,刺猬和狐狸,我都喜欢,可最爱的还是刺猬,它也变得困难和难以接受了,只是我还是没想清楚我真正要的是什么?只是这依旧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没有一个绝对和预设,满足你整个人生的答案,但不代表它不重要,也不代表在此时此刻它不会存在和逼问你自身! 4月13日 晴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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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步> 我爱着平静的午后 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到 无人的街道 我无所事事 将我双手置于我身后 (摩挲我未修剪的指甲,像大雾看不清一张女人的脸 有一种尖利在手指上) 我迈着半调的步子 在青柠般的柏油路上散步 我想到耶胡达·阿米亥的诗 他的姐姐 妹妹 母亲和弟弟 而父亲在我耳机中和德沃夏克一起悬挂在冥府的空中 我看见阳光中的木槿花在摇曳 天空的白云在飘动 我的目光慢慢收回 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感到炎热 才是四月 我想除掉上衣 凝望船上的苏珊 康拉德 薛西斯 以及逃离自己国度的庞德和哈特(记不清是否有狄兰) 我脱下衣服耷拉在手臂上 继续散步 我看见水苔在我脚下生长 我用左手触摸 它微弱的生机 有一种秋津岛上 樱花凋落的细腻 就算在海上的岛屿 我也想看着海边 银色翻滚的海浪发呆 不管阳光和工作多么繁重 乌鸦和羽蛇 似乎和这个岛屿有关 它的爪成了飞行的痕迹 我散步的脚 踢到转角的灰色石板上 鞋带散落 让我想到 萨义德的东方和西方 依旧有一种权力语言 (语言也是一种权力体系建制下的锁链) 我蹲下身子缓慢的系鞋上鞋带 我的思绪横跨在东方与西方之间 甚至无人知晓的地域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 圣卢西亚 列支敦士登 维格夷岛 不如巴尔的摩的一场雨 在一场意识形态奠基的游戏 我挠着头散步 想着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不在乎 彼此的孤独?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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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 ——给蔷薇 阁楼的鸟儿叫着 我顺着逆时针旋转的楼梯向下 走向有你的街道 我身边的人和事 都由线条构成 他们的轮廓有一条曲折和封闭的线 像地图 像文字 像褶皱的衣服和海岸线 我经常用左手的手指 触摸他们显现的轮廓 似乎碰触和存在之间有一种真实 有一次 我的脸在你手中摩擦 透过你指尖缝隙的光 我能看见你柔顺的脸 我们完全相同 我的内心涌起爱意 你是否也这样看着我? 你的凝视 让我的心灵发生颤抖 我有些怀疑和胆怯 你用你的方式 给了我真挚的一吻 我拉着你的手 用另一只空着的手 轻轻地抚摸 你有些泛黄的头发 我们空气中的时间 有些凝固 然后流动 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 开始微笑 我们彼此感受到 在我们灵魂深处 有一条紫色的贯穿线 阳光热烈的午后 我们在街角散步 在树荫下 我们看着彼此的影子 间歇中 你把你的手臂放在我肩膀上 我拥抱着你 我们静默了好一会儿 开始谈起我们的生活 它像金黄碎裂的高烧 我们谈起对方的思想 有一种泛起涟漪的契合 我们对女性主义和平权运动甚至人类文明 达到一致的热望和期待 我们继续谈话 亲吻 静默 太阳开始西沉 有些橘黄斑驳的光照在我们脸上 有些微风也在我们身旁停留 我们的目光却相互望着 这属于我们的亲密时光 把我们揉碎在爱情的银河 它像无声的年轮将你我包裹 我喜欢一切下沉的人 有时也愿意我们向上 少数是一种生成 多数是类型和区分 你我是彼此的少数 我们在美和过程中 (美是一种相互的主体 在争吵之中平衡 在宁静中暗涌 像海浪打湿昨夜的岩石 雕刻成玫瑰色的小苍兰) 我们属于诗的隽永 爱意的相互谋杀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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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末> 摇喊教派在圣殿摇喊大叫 似乎在证明 声音和磁场 可以使得耶稣和真主 跌落 震荡 而显圣 他们的虔诚来源于此 沿第勒尼安海的雪莱在沉睡 意大利是一个神奇富饶和充满传奇故事的国度 那里的水是蓝的 天是蓝的 花多了一瓣是邪魅的 朱塞佩·马志尼在西西里岛唤醒沉睡的艾科 却使得布罗茨基和济慈复活 (一个年老 一个年轻 一个流亡 一个回乡) 人们浪漫不要黄金只要 建筑 街道 画和艺术品 (拉斐尔 卢卡 提齐安诺 贝尼尼 到如今的莫迪里阿尼) 绕不开但丁 贺拉斯 蒙塔莱 彼特拉克卡尔维诺 甚至博尔赫斯和尼采的信徒…… 天堂和地狱都在意大利 一个女人证明存在的方式是否和男人相同? 冬天的长夜寒冷成了日常 琐碎的事从阿婆房顶的瓦砾 钻了出来 到另一个没开窗的房间里 一匹黑马经过那个锁着的门前 流言也就流传了起来 下起了雨再熟悉的城市也变的陌生 海明威这样说 男人和女人在此刻也都一样 月亮落了下来 它的寒噤 在婆罗门仪式的面具里打起了喷嚏 (很难想象一轮黄色的晶轮 在一个人脸上闪着光 滚烫的弯刀割着鼻子 灼烧着眼睛 我们的神话图腾也从宋玉编织的 这种蒙昧开始) 我在乡间的夜晚 因寒冷而睡不着 想在星星下散步 而妻子的咳嗽回荡着整个房间 它们已先于我看到林荫中的点点微光 我用搓热的右手触摸着妻子冰凉的背 使得我们都好受些 我吻了吻妻子 抱着她试着入睡 想着昨晚剩下的食物 都用保鲜袋装着 我抱着她更紧 牛奶和炼乳是否在冰箱里 也打起了瞌睡?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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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记> 罗门湖的管弦乐停止了 耶稣也歇了祂的工 老子在门后 砍着一天的柴薪 生火炊烟却是伊壁鸠鲁和门徒的事 过了一年 伊丽莎白在镜中消磨着时间 反光中有侧面的斯宾诺莎和莎士比亚的领结 梅和鹤 消失在我的记忆中 青苔绿新新 却长在了 你家的阳台上 冬日的暖阳 慢慢消耗殆尽 手部开始痉挛 是冰冷的肌肤划过我的脸部 这个夜晚 情欲直视着情欲 肉与肉贴着的和谐 一次次律动 温暖与温暖之间 再次热闹起来 这一切 在只属于我们的私密空间中发生 让我们两人永远拥有彼此 我们抖动的身体 在船里 在河中摇晃 使得宁静的夜晚 划出一丝蓝色火光 你身体的摇摆 是我们进入对方的方式 在床头的灯光中 阴影对立着阴影 暗淡的墙壁摇曳着你发丝的倒影 你触碰的指尖变得乳白形成圆点 脱裂成一层薄薄的茧 夜间 天色再次变得浓郁 厨房的灯也熄灭 食材与食材呼出热气 进入我们的腹中 熬的烂熟的银耳羹在锅中 沸腾 翻转 一圈圈打转 颜色鲜明像盛大的烟火 绽放在寂静的河边 而我们是流淌在水中的银光 列车在凌晨驶出 我们看到汽车也有某种裂痕 南美的印加文明和罗马十字军的领袖 是你旅途的终点 或许再次别离 人民圣殿喝下的菠萝汁 西格尔街也有他们诉求 让琼斯一次次清还着所有罪孽 如今 饱和的政治语言 不会形成阻碍 也不能阻止 我们成为彼此之间 唯一的符号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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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人的价值是什么?(自我的价值和人的价值的关系是什么?或者说个体怎么提现保持自我的价值?) A:我总是给自己提一些难以问答的问题,人的价值是作为一个生物还是族群来说,还是作为个体来讲,作为族群或者生物,对于地球来说人类的存在好像是毁灭性的,当然人类自身也会消亡和灭绝,我不清楚具体什么时候,也很难说何时到来,但是作为生物的价值或许丰富了生物多样性或者使得生物具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形态,变成生物链中的一环,作为族群是走向毁灭或者说新生的,我女票经常说的是对抗虚无的,人类所有活动所有的政治,经济,历史,艺术,音乐,书籍,电影甚至工作等都是在给人类族群赋予意义对抗虚无或者确定某种存在和价值,一直想确定和确立的部分正是这部分的基石。而作为个体的人的价值又是什么啦?个体和个体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一加于一等于二,局部和整体的简单叠加,当然,人类的算法,社会的需要,和人类一步步确定的方式却是这样,人和人的差别在一个相对宏观和微缩上就是数字与数字的不同,只是扁平形体上的蟑螂细菌微量级别的差异,而实际的个体价值或许不完全是这样,或者说我们的感受和认知上不是这样,我们希望找到自我的价值和存在方式,可以是特别的,也似乎可以是相同的,只要能找其中那种价值就好,而个体的价值往往需要自我的方式去定义去寻找,甚至有些个体在其中丧失意义和丢失价值也是常有的事,而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却不是完全本体论和个体论上的认识,反而是认识自我在世界中处于那个位置,这和我们找不到那个位置形成一种奇怪的吊诡,他们的智慧似乎启迪方式错误了,其也不然,我们找到自我的价值也许也找到那个位置了,至于怎么寻找和找到,或者每个人的方式是怎么样的,我也不能知晓,对自己和他人都有点爱莫能助。 Q:最爱的人是谁? A:莎士比亚说“爱所有人,信任少数人,不负任何人。“而我目前只能爱少数人(臭宝,你猜有没有你?)最爱的人当然写在心里。 Q:历史的,遥远的,甚至不可知和无法回绝避免的事情决定和影响着我们怎么办? A:我们无法决定和参与的事情太多了,身边和世界无时无刻发生着很多事,这些样本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我们,我们是参与者,也是见证者,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被迫旁观者,这个时候我们只能把握我们能把握的东西,比如我还没给我的花浇水,比如我还没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只能从自我出发,在自己的认知和能力范围内修篱种菊,使花香可以自娱同时不伤害那些因此而来的蜜蜂,当然我们也要尽量避免那些贪心的熊。 Q:有外星人吗?或AI? A:外星人应该是有的,不过,人类是否遇见和我是否能遇见这是另一问题,(外星人快带走我吧,突然不想码字了。)我们的文明或许错开了,或者很难接近,当然外星人的出现频率似乎与像素的好坏成反比,有生之年吧,大致见不到了,见到了,不把我当人体实验也行,我没那么特殊非得实验我,不行我把我的两只,只会拉屎睡觉的猫(Sukiyaki,nebula)献祭给他们也行。(放过我吧,外星爷爷)至于AI这个话题,网络上的说法太多了,我去看看再说,不过,我觉得他是人类的另一种可能和生活方式的迭代也不是不可能,毕竟AI嘛,大佬嘛。(我可去你MD) Q:关于政治问题? A:对不起,我告诉我大脑,“我不关心政治问题“,问我我就是,人有言论自由,”言论自由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是不想说什么就不说什么。“ 今天,我生日了,我乱说一气一些自我的思考和想法,我的28岁从今天开始,也从今天开始结束,我还没读完这遍张爱玲的《传奇》,她书中有她的照片,那明眸秋水的眼睛印入我心里,正如我28岁的人生那些问题钻进我空壳,晃动,恍惚的大脑和灵魂波长的那份爱意,里面有我最爱的人的名字。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