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母亲去世后,我曾经梦见过她两次。第一个梦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我在公园里遇到了她,她给了我一些钱,结果好像是我把钱给弄丢了。而第二个梦,好像是我们回到了山村,我抱着一只猫,在夜里穿行在群山中。正在穿越群山中的一个隘口。天很冷,地上积雪很深,她超过我,继续向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只是超过了我,她身上裹着一条毯子,一直低着头,她从我身旁经过时,我看见她手上提着一只发着微光的灯笼,借着火光,我能看见灯笼的轮廓。就像月亮的颜色。在梦里,我知道她一直在我的前方,她注定要在那个漆黑寒冷的世界里生起一堆火,我知道,不管我什么时候到达,她都会在那里等着我。然后,我就醒了。 >>阅读更多



用户: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也说不上是悲还是喜,有时我真想让自己沉浸在什么里面。今天早晨(在乡村),天阴沉沉的,又透出几分暖意。我惆怅极了(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原因)。脑海里掠过一丝轻生的念头,但又没有怨天尤人的意思(我并不想要挟什么人),完全是一个病态的怪念头,并不碍事(也“断”不了什么),只是与今天早上的情调(还有寂寥的氛围)挺合拍。 还有一天,细雨霏霏,我们在等船;这一次出于一种幸福感,我又沉浸在同样一种身不由己的恍惚中。常常是这样,要么是惆怅,要么是欣喜,总让人身不由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好端端便会失魂落魄,感到沉醉,飘飘悠悠,身如轻云。我不时地轻轻触动、抚弄、试探一些念头(就像你用脚伸入水里试探一样),怎么也排遣不开。 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便是地地道道的柔情。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