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叫乌鸦的少年

    明明是有肌肤之亲的两人,却好像各自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你有你的曾经,我有我的以后。 是爱情吗?或许不重要,我们彼此需求。 延长你的刑期和说出你的秘密,究竟哪一个对你的伤害更大? 为你讲了那么多故事,却不知道,我们的故事该如何对人讲起。 电影《朗读者》#朗读者 >>阅读更多



用户:叫乌鸦的少年

    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是太阳。无论在哪里,一整年中,白天和黑暗的时间都各占一半。 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们,没人看得见躲在水缸里的你,也没人会像司马光那样,勇敢地搬起石头,砸破水缸,将你从窒息中拽出。 我们这些躲在水缸里的人。或是木然,或是不甘,安静地想象着水缸外面阳光普照。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阅读更多



用户:叫乌鸦的少年

    一个平平无奇的故事。 平平无奇的马有铁在打了大半辈子光棍后娶了平平无奇的曹贵英,搬出了各自遭受嫌弃的家。他们全部的财产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驴子。开春后,他们在平平无奇的黄土地上种下了平平无奇的麦子,之后是玉米和洋芋。在这平平无奇的四季中,夫妻俩盖起了一栋平平无奇的土坯房,用借来的鸡蛋孵出了十只小鸡。小鸡长大,下了鸡蛋。曹贵英去地里给马有铁送鸡蛋,失足掉进了灌溉渠——平平无奇的死法。 电影叙事的节奏是沉默而缓慢的。驴子拖着犁耙在地里沉默而缓慢地走,麦子沐浴着阳光在地里沉默而缓慢地生长,马有铁和曹贵英的心在沉默中缓慢地靠近,直到意外发生。 马有铁变卖了家产,还清了债务,放掉了驴子。他吃掉鸡蛋,喝下农药,握着曹贵英用麦叶编织的草驴子,沉默而缓慢地追随她的脚步而去。 如果没有曹贵英,马有铁或许会一辈子寄宿在三哥的家里,像驴子一样,遭人嫌弃,被人使唤,完整地过完自己憋屈但是平安的一生。是曹贵英带给他希望,让他在凉薄的世界和狡诈的人群中初次尝到了相濡以沫的香甜,那应该是麦子刚刚抽穗时的气味吧? 可是命运的镰刀终究要收割一切成熟和美好,无论你是平静地接受,还是愤怒地抗争,锋利的刀刃一定会精准的找到你最重要最柔软的地方,出其不意地割断你和整个世界的唯一联系。然后你就像扬场时的麦杆子和麦壳子,被风吹走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 铲车的轰鸣声中,刚刚盖起来的新房子,连同马有铁和曹贵英睡过的土炕,墙上的红双喜和遗像,屋檐下的燕子窝,终于隐入尘烟。只有那只被放生的驴子,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切。 摘一段剧中马有铁引述的疯言疯语: 对割它的镰刀 麦子能说个啥 对啄它的麻雀 麦子能说个啥 对碾它的磨 麦子能说个啥 被当成种子,埋进地里 麦子能说个啥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