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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想做个正式告别封印我的树洞。 To Mon Brise: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人都只看到了烟,但总有人看到了那微弱的火光,然后走过来陪你一起。你也会带着你的热情,温和,冷漠和狂躁面对ta。也不知道是谁开了口,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可能是人和人认识最浪漫的开始。 有时候觉得能给别人看的树洞反而是个求救信号,末了倒反怨人性冷漠。我也许是矛盾的,我想要倾诉、昭示我的痛苦、难受和不甘,但我也不想给任何人带来消极、碎烦和抑郁的感觉。所以,现在我倒是觉得高中语文老师授予的背课文方式十分受用,她说,如果你背下来了请你把这一篇文章撕掉。同样,如果我努力学会了如果度过这压抑的时间,撕掉,又何尝不可。有些东西不用存在,记住就好。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何为少年?那是一种追求幸福且永不言败的信念。 6.13 2020 WRT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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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接上) 河道的尽头是个湖,此时湖上并看不到方向。群山举高手里小灯笼在雾中晃了晃便坐下来等着了。不一会儿,另一艘一模一样的小船便向群山这个方向摇了过来。群山抛出一根粗麻绳,一头绑在自己的船头上嘴里念叨着: “寻哥好生快哩,镇里还没打灯呢。” 寻哥是个刺儿头,好像不太爱说话,只是默默将麻绳系好,引着群山的小船,摇着桨向村子划去。 “小孩儿,你刚在哼什么?”船里的客人从蓬中走出来问。 群山也没看向他,只是稍稍唱响了些。 “小小芽儿,莫要上山,上了灯后去檀板。芽儿跳上小乌篷,轻舟八尺,低蓬三扇,听个水软橹声柔……” “檀板是什么?”客人问道。 “顶好的酒馆哩。” 镇上的灯笼,灭了。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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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 清晨的浓雾里传来汩汩的摇橹声。阳光还未能打在河道上,只是从两边白墙黑瓦的小楼缝隙中小心翼翼地探过来。两边石台阶上野草也是半梦半醒,并未察觉到缓缓滑过的乌蓬小船。一个十岁左右的瘦小孩子套着偏大的工字背心儿穿着皱巴巴的宽松的中裤踩着草拖鞋站在船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橹一手提着一个黄灿灿的小灯笼,轻声哼着小调。 “群山哟,起噶早做啥子。”似是有浅眠的人被水声吵醒了,从小楼里探出头来。 “有外乡的客人嘞,大爷再困一会儿,还没到打灯的时候嘞。”群山小声回应。 “晓得晓得。” 然后便又只剩汩汩的摇橹声伴着群山融在这浓雾里。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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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得打算大声质问她想干什么引起路人注意,没想到她先开了口:“那个,那个彩虹糖,你还有吗,能借我一颗红色的和一颗蓝色的吗?”嗓门儿挺大,倒是她自己先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我当然是没有的,糖果是昨天就吃光了的。知道我没有后她可能自己觉得这个行为有点丢人,耳朵烧得通红,衣袖都快被他磨出线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谢谢你谢谢你。”她仍旧是连连点头大步向后退,消失在街头。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老旧小区,那时候我不过是想去买小区里老阿婆烤的葱包烩。我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把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颗红色的糖果盒一颗蓝色糖果放在一楼积灰的,散发着霉味的窗台上,双手合十,好像在许愿。阿婆说她的妹妹以前饿死在里面。我走的时候看到她眼睛亮亮地盯着窗户,小声说:“囡囡呀,这个是太阳的颜色,另外一个是大海的颜色,你要看的,我都给你带来了。”(不是小说)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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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星集1 就这样快到了22岁,感觉我的记忆和经历并担不起这个数字。我以前想象的22岁是怎样?毕业,工作,然后忙忙碌碌?不,不是这样。我以前觉得二十几岁年纪可大了,应该是满嘴大道理,荷包里有几个小钱可以到处逛逛,碰到更多的人。然而我现在并不懂几个道理,荷包里也不够生活支出,碰到的人有限,遇到事情难免还是不能从容,跟想象中的22岁比起来更像个三岁的小孩。难过要喊出来,开心要笑出来,愤怒要骂出来。算得上进步的一点应该是说话更丰富了,知道父母心了。也拜托了这些进步,让我感觉血肉和灵魂总算是回到了这具身体,像蝴蝶破茧,抽筋剥皮,总算是能向上看看这生活。我仍然还怕我现在所喜爱的东西是因为我的误解所爱的;我仍然还会嫉妒,无法抑制,像杂草疯长,那是我对自身脆弱的恐慌;我仍然无法理解人性的矛盾,不肯接受憎恨和热爱、怨怼和仁慈,高贵和卑鄙是可以存在于一身的,而我强烈抵制那些为人不齿的一面。我并没有感觉一个人生活之后飞奔向前的快感,反而觉得脚下千斤重,抬起来便耗了大半心力。分分秒秒是那么短,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也是只是在那一刻22岁而已,下一秒便不是了,这些也是我没到22岁写的,可以不作数,就当是唠嗑吧。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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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来小学时候的一件事情: 我是被强行塞进书学奥数班的,班上都是别的私立小学的学霸,我不管是课上回答问题还是随堂测试都是最后一名。学期结束考试的时候我也不太记得我是怎么答题的了,只记得老师批完卷子,眼镜没来得扶,瞥了我一眼说,王xx,第一名。整个班像炸了锅一样,特别是那个此次第一的男孩儿整个脸涨得通红,口吐芬芳了一句低下头。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飘起来的感觉,接而如坐针毡,最后心如止水。就像在耳边撞钟,起初振聋发聩,而后耳鸣目眩,最终茫茫不知所以然。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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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学一门语言会觉得它是很美的,因为什么都听不懂又听得懂一些 Obscur Estompé Joli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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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顶顶的短歌行,长安十二时辰片尾#清唱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