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4399高冷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12月的安徽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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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生于农耕之家,落地时天无异象,天生牛马圣体,一生无法修炼,甚至寿命,不过百载。 于此末法时代忙碌半生,至今无一道侣,家境贫寒,唯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方可养家糊口,得以繁衍生息。 学堂几年,置于初中。虽命比纸薄,但心恨天高。出身贫寒,却有青云之志,匍匐人间,百折不挠,踏入社会,才知读书智慧,悔恨当初负亲人所期。 虽无学富五车,却喜舞文弄墨,居于市井,窥视庙堂,偶尔故作高深,装模作样,人前不敢卸下伪装,人后不敢直视内心肮脏,做好人不得始终,行坏事不敢放纵。 蹉跎半生,无以为傲,凝望未来一片混沌,身后空无一人,已无少年雄心,愧疚为人子,未能尽人之孝,让父母安心,此生为人实属意外。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