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非典型犬儒

    练完晕晕乎乎开门,一拧把钥匙断了半截在门里,为了不错过窗口期在等开锁师傅的时候蹲在门口走廊吃饭,听到电梯门开了我端着饭盆起身想去迎接,结果隔壁姑娘想看变态一样看着我,我灰溜溜赶紧转身溜回自己门口等,身后传来仓促又洪亮的关门声。[狗头裂开]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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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像万籁俱寂的夜里环绕在耳边的底噪,无法判断他们是否真实存在 >>阅读更多



用户:非典型犬儒

    命运像迎面而来的巨型泥头车,呲牙咧嘴,訇然扬起满街风沙碎石。而她则是被遗落在马路中央白色单虚线上的空心鞋盒,静候被风压吸进轮底、或是被掀入路边臭水沟的结局。#1874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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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看山知道,当她在什么地方念着自己,天上就会如今日这般降下白雪。那灰色帷幕上密密麻麻点缀着的,是她眼眶里泫然挥洒着的泪的启示,他这样猜想着,鬼使神差的迈入了岑寂的场景里。落雪是无声的,因为同远方弥漫而来的思绪一起丧失了重量,他暗忖道,连同耳旁拂过那沉默的西风,都似被什么块体不上不下的哽在了胸腔。身旁车辆压过路面弄出的沙沙声响,像拂晓时赵看山盯着的她将醒前朦胧的呢喃,这曾是宣告他温驯良夜结束的唯一信标,而落雪未曾结束。他漫无目的得走着,踏出的步子逐渐踩不实地面——积雪厚了。那柄撑着的老旧雨伞,伞缘的塑料胶套早已失去粘连的能力,三俩支生了锈的伞骨摇曳着,攫去了他好不容易积累的注意力。顺着余光,他看见某些常青树的叶片因积雪埋低了头,幡然醒悟,原来无声并非因为轻盈。可太晚了,当最后一瓣雪花落在他正头顶的那片青绿的叶上时,叶脉终于折断了,一小攒积雪訇然砸在了伞面,沿着失去伞骨支撑的角度钻进了赵看山裸露的脖颈里。于是他从白色的梦里醒了,翻身看了看枕边正踏实沉睡的老猫,时光的剪影倏然钻进了大脑,他猛地跑到窗边期待着看到些什么,尽管他比谁都明了:温暖的南方从不降白雪。#1874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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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着自己的化验用血,隔着试管能体味到残存的温度,仿佛零星的自我也随它一并交付他人之手,身心轻了少许。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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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年之后,因为困于各式各样的疲惫偶尔我们晚上分开时,会有点惋惜这天不是在相爱中度过的,但当我坐在汽车驾驶座上望着她远去,她进门前对我比的那个胜利小手势,就像把这看似浪费掉的一天穿进我们那不渝之爱的坚韧线缕上,让这爱免于一切的怨苦。”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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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楼减脂:第三趟11层时触碰了扶手内侧,摸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下意识一闻是刺鼻的血腥味,楼道的声控灯突然灭了怎么喊都没有回应。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原则再爬一趟,再经11层时又闻到了浓烈的烧纸钱的焦灰味。怕了,跑了。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