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被苏摩吃掉的草履虫

    今夜没有落雪,路灯泪眼模糊,四处人声投映荒原,我夜里骑车念诗,听见老虎踏雪而行。 读了三章《疯癫与文明》,颇觉惊异。 摄入渐渐有两种趣味,一种是文本带来的新知,另一种则是爬行环裹的比较。 于新知,“建构性因素应该是那种将疯癫区分出来的行为,而不是在已经完成区分并恢复了平静后精心阐述的科学”,见此言有豁然开朗感。 于比较,“疯癫是人身上晦暗的水质的表征,水质是一种晦暗的无序状态,一种流动的混沌”,微微怔愣,想起“上善若水”,然而转念一想,不同文化里,看似相同的事物也许有着截然不同的意象——实际上就连相同文化也有不同意象,有歌词:“易云上善若水济阴阳,气吞五湖四海纳三江,亘古繁育中原尽滋养,却是凶险不定喜怒无常,危四方。” “人言水能载舟行远航,亦能翻云覆雨作恶浪,道是天灾不测固难防,不过以命相搏以身做障,尽悲怆。” 文化内部意象尚且如此丰富,不同文化生长出来的意象姿态各异,也就不难理解。毕竟海水,河水,井水,各有各水的性质。由此又想,西方对于海洋的感情,是不是有点像东方对土地的感情?机遇与丰收,风暴与旱涝,长歌与低唱——有时如同诅咒一般阴魂不散刻入骨血,信天翁与地缚灵。 唔,懒得写了。姑且到此为止。 >>阅读更多



用户:被苏摩吃掉的草履虫

    如果困难可以成为不去做某件事的理由,那么凡人终死也是不选择活的理由了吧,自欺欺人的废物。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