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无名之辈

     发现自己,总是蠢蠢欲动的,想要去见识、体会不同的人,所面对、经历的生活。想到工地搬砖,进厂打螺丝,骑车送外卖,下地干活,想了解不同的人,接触更广阔的世界。我也分不清,这是某种空想的浪漫主义,而一旦接触现实便会在狂风骤雨中被撕的粉身碎骨;或者是弱小的蝴蝶,拼的落进尘土,也要用力扇动一下翅膀,寻找一下存在于世间的意义。 假使这样做了,然后呢?我想,大概是,写下来,以一个亲身经历者的身份,而非旁观的“他者”。卡尔曾如此描述农民“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只能被别人表述”。 曾想过写小说,要倾力构造出一个精彩的世界,但除了没有足够的文笔,还缺少足够的经历、眼界、对人和世界的了解,来填充它的血与骨,是故迟迟没有动笔。在这个过程中,想构造世界的类型,也在不断变化,从简单的自我表达欲求,到对读过喜欢过小说的模仿,再到逐渐锚定于,一个理想化的、映射现实的世界。可哪怕我离开大学走上社会了,工作中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也不再那么社恐自闭了,却发现,那个世界,依然缺乏血与骨。因为,哪怕忽略掉“他者”的身份,繁忙的工作依然束缚着我无法真正去了解他们。 在过去,有考虑过,是不是像大家那样,出门旅游,走过山山水水,就能找到那个世界的血骨。但没多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发现,如此这般的寻找,不管你走再远的路,哪怕将每个吸引人的景点名胜都走遍,实际上,还是停留在原地。因为,某种意义上,只是将以“我”为圆心的世界挪移了空间,“我”依然很难接触到这个圆圈之外的人。人们的喜怒哀乐,愁苦挣扎,所思所求,才是我想了解记录,乃至重构成为那个世界的血骨的。而以我对自己性子的了解,应该做不到社牛地与路人搭讪,询问,再成功的将他们的形象在心里刻画的清晰。 思维走了八千里,现实依旧困于小小的一隅。我也不过是,囚笼相对大上那么一些的,笼中雀罢了。我真的有勇气,放弃许多东西,去寒风中扑腾翅膀,寻找飞往南方的路么。暂时做不到,但心里确实总在企盼着的吧,因为,想要见到每一个鸟,都能自由翱翔在,太阳升起的地方,我如此想。 附:一定要研究当前的情况,研究实际的经验和材料,要和工人农民交朋友。知识分子如果同工农群众相结合,和他们做了朋友,就可以把他们从书本上学来的马克思主义变成自己的东西。那么,我们大家就有了共同的语言。——某位湖南人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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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徘徊于某种痛苦:“当一个人的思想超过ta的能力,那ta必然是痛苦的”,一方面又被孤独感带来的恐惧所阻滞:亲人、朋友、同学、同事,你无法与他们达成思想的交互。 当然,这有可能只是自己给自己开脱的借口,为这几个月没有认真学习的惰性找个理由。但无可回避内心的忧虑:不是对马主义的,而是对自我,对自己如何自处的。不知与何人诉说,无处排遣的迷茫。自我照见了小资产阶级小知识分子的双面性矛盾性。 也清楚,未来是光明的,社会的内生矛盾,或者说底层逻辑,会推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去思考,去寻找答案。思想潮流的悄然变化、某些书籍(如毛选)销量的逐年攀升等,都在预示着这一切。但,个体的苦闷,终究还是存在着。 工作到现在,亲身感受劳动过程中,人是如何被异化的,感受这一切给自己生活带来了什么,这是单单在书上感受不到的。这无疑加深了对思想信仰的理解,可幽默的地方也在于此,因为同时也加深了前面所说的苦闷,你想逃避,不敢接着读,但又被推着面对。 或许,终究是渴望志同道合者的吧,所以又会回到这个软件。哪怕,你也知道,到底还是会仅仅是戴上面具,冷眼旁观诸君的表演。与其说是孑然独立,不如说,仅仅是孤独的沉默。#马克思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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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了啊,原来,距离当初这些也已经过去十年了。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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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大晚上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忽然想到大学时关系最好的一个异性朋友。刚认识时候她大一我大二,因为那时候两个人有很多共同喜欢的书,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话题。毕竟年轻人,说没点什么想法是假的。没多久,当她说起自己喜欢同系的一个男生时候,有团还没机会成长的火苗就悄然掐灭了。 那时小姑娘有抑郁症,后来看医生好好吃药后好起来了,不过最开始严重的时候整天要死要活的。乖乖,这还得了,正义的我不能坐视不管(汤姆拿键盘.jpg),天天搁那话疗,尤其是晚上这种容易emo的时间点,以至于我的生物钟愣是从十二点及之前推迟到了两点后。不知是不是这些缘故,到后来小姑娘居然表白了,当时我满脑子问号好吧,因为这时距离她说喜欢谁谁谁并不久。当然是拒绝了,因为我接受不了她这种“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的态度”,更何况在掐灭火苗之后,我一直仅本着对朋友的态度在相处。甚至我心里还是有些羞恼的,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就对我表白?那当我是啥了?备胎?不过还是委婉地表示了如果她是认真的,可以慢慢来,喜欢不能是一蹴而就的。毕竟,火苗掐灭了重点也是要时间的吧? 当时的表达能力还不太行,不清楚她是否搞清楚我的意思。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她就直接把我删了。是的,就给我好友删了(翻白眼)。就像前面说的,羞恼,那是相当的羞恼,你把我当备胎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还把我删了?我直接就是一个加好友,准备反手删回来。只能说,19岁时的自己主打的还是一个快意恩仇(笑)。结果我主动加她可能在她看来是给了台阶,一顿哭诉后(虽然隔着屏幕没法看到,但她说自己是哭着打字),啧,还是见不得女孩子掉眼泪,想想算了算了,小姑娘还有抑郁症,就这样吧。似乎从那时起,到后来的这几年,我在两个人关系里扮演的更像是如兄如父的角色(这词她说的,本来第一反应咋感觉把我整的跟个大叔一样,后来想想还挺贴切)。 不过自那以后,我跟她之间也很难有那种暧昧的氛围了。加上她后来谈了几次,愈加坚定了我关于两个人爱情观不一致的想法。于是处着处着成了“好兄弟”“男闺蜜”。不过具体真记不清了,因为她有对象的时候我都主动避嫌一下,能不联系就不联系,以至于对她这几年的恋爱情况都有些模糊,感觉什么abcd人设在我主观印象里都糊一起了。避嫌这个,主要是将心比心,我要是对象有这么个“男闺蜜”一样的玩意儿还在那频繁联系不得隔应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是吧。这种关系转淡多少也有点功成身退的意思,抑郁症影响不大了不用同情心泛滥了,有男朋友了我也不是那么“被需要”了,老父亲可以送闺女出门。。。。。。咳咳,见过叔叔,人挺好的,希望他原谅我的冒犯。 到了后来,“表白事件”也成了两人关系中的一道疤痕,两边都小心翼翼不去触碰,也客观上成为了较纯粹的异性朋友与暧昧关系间的一道分界线。不过随着年岁渐长,三观成熟,对爱情也愈加不会那么含混而懵懂就是了。倒是后来细细想来,很难说清有没有最初时“刚刚有点苗头,却听她说喜欢的人怎么怎么样,自尊心受挫”带来的影响,自我剖析之后,发现在对待感情上多少带点固执倔强,甚至好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记仇。 啧,有点“夜深忽梦少年事”那种感觉了,好像自从那次被养鱼,这两年都快成“情情爱爱的很影响我走江湖”的青衫客了。十九岁的年轻人,还有人给你表白?你就偷着乐吧! 本来该刚凌晨发的,没来得及写完,现在完工,睡觉!2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