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Turner

    不断打嗝排解碳酸在肠胃中的容积,蛋白质吃多了,很怕别人问到我fp。我还是不够醉熏熏又没办法清醒,像是马上达到路口处恰好变色的时机。我全身酸痛还在坚持,哪怕酗酒也是一种维持,我应该下一刻就骂qs,可惜我太懦弱,又不敢,假以为自己是陀式笔下的白痴。 >>阅读更多



用户:Turner

    那么 我认定了 下次伶仃大醉的机会就是表白的时刻。 >>阅读更多



用户:Turner

    厨房对面的卧室阳台是通红的,光从红灯笼灯具中扩散,延到我的眼中。客厅与厨房间被玻璃门阻隔,寒冷的气温吐出信子舔舐粗糙的玻璃层,催生出渐变且不规律的水雾。近几年来的警惕劝阻不要被那灯光勾引,夜晚的神秘不在于它粘稠颜料的沉寂泼洒,借由模糊的光亮乍现的想象情感才是令人失眠的奇怪原因。鬼神的身形在红光下扭曲出它们当是的身形,衣服和晾衣架是骨骼和肌理,一个个暗处的圆圈像是眼睛,一直看着我,诡异的美妙之处在于黑暗的赋魅,白天对楼的阳台只不过是对楼的阳台,如今却把我整个人吸引,滋养出周遭不停歇的暗语,我不敢回头,衣物错落在一起,等待我的创造,睡前随手的壮举如第一次作画的波洛克。我感觉天快亮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还没睡,我睡不着,灯还在亮着。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