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老美丽

    雨天这单价可以,就是一回没发接好几单 >>阅读更多



用户:老美丽

     当然这种失败并不是说直接就掉回资本主义的社会模式。不是说直接就退回资本主义社会模式了。当然勃列日涅夫,他不是叶利钦,还是有差别的。马克思,已经证明了理性人的普遍性,仅仅是一个阶级社会的幻觉。资本主义的阶级社会的幻觉,就是好像大家都是理性人,大家做的事情都是社会契约,都是平等的,都是公平自由的,但这是阶级社会的幻觉,恰恰不是这样的。最简单的,你忍饥挨饿,朝不保夕的情况之下,理性人的假设是没用的。控制生产资料,掌控食品,让你又吃不饱饭,让你处在饥饿状态,被制造在贫穷状态。你这个理性人,再理性,你的最大的理性就是出卖自己尊严,那就是不理性了,最大理性反而就是就是伤害自己,这个就是意识形态,就是告诉你说:“你看他也是他自愿的啊”,被迫交易被说成自愿的,接受奴役,被剥削、被压迫被说成是自愿的,是他理性的一个抉择。这个本身是阶级社会的一个意识形态。梅洛庞帝为哲学家给出的结论很类似于苏格拉底为哲学家做出的结论。梅罗庞蒂认为哲学家,是被看成是牛虻,哲学家应该扮演社会的牛虻,就烦这个牛,让牛赶来赶去。哲学家要指出它的不公平,要在头脑当中保持对于资本主义的批判,要记住马克思所做出的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同时要穿过世界的模糊性去工作。世界本身具有一种含混性,模糊性,这个含混性模糊性本就是主体间性,就是这里这个音译者把梅洛庞帝的主体间性其实是理解的蛮挫的。由于主体间性就是意识形态的相互叠加,相互冲突,每个主体都自带一个世界,并且这个世界是和他者的,他人的世界是融合的。所以它会带来世界的一种模糊性,那么哲学家是要解谜,是要弄明白世界的含糊性、模糊性,要批判资本主义社会,要不要被一些主体间的意识形态所蒙蔽双眼,同时也要通过主体间性来获得分析社会的锐利的武器。那么要成为196几年的革命家,并不是说要像托洛茨基那样去欲求一个永恒的革命。他对于西方社会来讲,由于前苏联的失败,已经让他变得不可信了。英译版的译者,他认为在当时196几年七几年要成为一个革命家,反而意味着要去寻找、改变社会关系,在某个人的现实的生存环境当中,去寻找改变社会关系的那种可能性,特别像我平时在台面上跟你们说的:要在你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在你的工作关系中寻找可能性,比如你去做前台,要跟保洁打好关系,保安打好关系,然后要扭转,要找到一切的契机,这个就变成一个微观权力斗争了,没有宏观大型计划了,没有宏观大型企业,军队,政党,国家这种大型计划,只有微观的一个人去寻找改变社会关系,改变底层分配关系,阶级力量对比,社会的阶级关系再生产机制,要找到改变的契机,这么屌东西。他不是说真的想说这个话,而是不得不说这个话,因为他当时走的那个前苏联的路,都被堵死了。包括法共这些东西,托洛茨基第四国际这些玩意儿,这些计划,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落入可悲的低潮期了。不停的呼唤革命就变成cosplay了,可能就会变成另外一种虚幻的形式,或者仅仅是个借口,这个借口就是说不打算克服他在生活当中,在自己的身边遭遇的种种矛盾,而去呼唤一个远方的革命,只为无所作为找借口,没有能够一下子改变一切的,或者一下子变天翻天覆地变化的那种,他就什么都不做。那么这个是当下绝大部分网左、建政左,但是你极端的变成要去做生命当中的小事,这个东西也是走极端,也有问题,也搞赎罪券,这也是不对的。你得有先后次第,你这传统儒教士大夫都会说什么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它就有一环一环,一个层面一个层面的进展的,一个一个上升的,要么大的不得了,要么小的不得了,这也是有问题。我们说从小事做起,不是说就一辈子做小事,但是你连小事都不做的,那你这辈子就根本干不成什么大事。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