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妻子离世后，李商隐在晚年写了一首著名的诗——《锦瑟》。此诗是李商隐最难索解的作品之一，诗家素有“一篇《锦瑟》解人难”的慨叹。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青涩年华匆匆而去，一头乌发变得发白。在我们仰望天空追忆过往时，是否也会像庄周那样向往自由自在的蝴蝶呢？
聆听五十弦乐声，思往昔年华悠悠。南海外鲛人的眼珠，抑或是蓝田山的良玉生烟。这些美好的年华岁月，那些美丽的女子们，都只能永远地留在记忆之中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此情，是对谁，是谁让他追忆难忘？
柳枝、宋华阳，还是王晏媄？
或许，也只有李商隐自己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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