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怠了将近两个月的阿桐开始收拾家里,当一卷晾衣服的细绳被清理出来的时候,阿桐对自己的状态有了更确切的判断。
她拿着那卷绳子下意识的想它们勒住脖子的感受,那种感受里没有痛,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阿桐放下绳子,也放下手边的事,坐在椅子上心突突地跳起来,这一刻,她知道,她更确切的知道,这种意识已经绝然不同普通的心情不好和情绪低落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也不可能把这种意识告诉亲近的人,她的诉说只能增加他们的负罪感,她很清楚这对他们来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赤裸入骨的伤害,每个人都心负创伤,对他们来说如同精神标杆存在的她不能成为他们崩溃的开始。
阿桐知道自己现在开始不能停下来,一定要给自己安排事情,哪怕就是正事不做自己还有兴趣的杂事也要安排,用这些抵冲那些隐藏的意识,抵抗日趋明显的消沉。
这算什么呢?画地为牢,又要力争越狱。羁绊的原因异常的突出,幸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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