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位英雄,作家和活动家娜奥米·克莱恩讲过应澳大利亚土著长老的要求去澳大利亚的故事。他们想让她了解,为阻止白人在他们的土地倾倒放射性废物而进行的斗争。 那里的人们带她去了他们心爱的荒野,在星空下露营,让她看“秘密的淡水源、作为传统药物的植物、袋鼠来喝水的隐藏在桉树林荫的河”。 三天后,克莱恩愈发焦躁,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开始谈斗争的正经事?她被告知:“在战斗之前,你必须知道为什么而战。” 诗人 W. S. 梅温:“在世界的最后一天,我想种一棵树。” 作家和活动家海伦·凯勒:“没有一个悲观主义者发现过星星的秘密,或航行到未知的土地,或为人类精神打开过新的大门。” 作家瑞秋·波拉克:“我们无法预测治疗结果,无论是我们自己的,还是周围世界的。我们需要为一种神秘救赎而行动,同时等它在我们面前打开。” 教育家大卫·L·库珀赖德:“几乎毫无例外,社会认为是社会进步的一切,首先在一些乌托邦式的著作中预言过。” 社会学家弗雷德·波拉克:“未来的意象画面的兴衰要早于或伴随文化的兴衰。只要一个社会的意象画面是积极且蓬勃发展的,文化之花就会盛开。一旦意象画面开始衰落并失去活力,文化也不会长久。” 马丁·路德·金:“黑暗无法驱散黑暗;只有光明才可以。” 作家和活动家丽贝卡·索尔尼特还说:“希望,存在于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确定性的浩瀚中,那里才有行动的空间。当你认识到不确定性时,你就认识到你也许可以影响结果——你自己,或与几十或千百万人一起。 希望,是拥抱未知与不可知,是另一种替代性方案,取代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的确定性。乐观主义者认为一切都会好,不需要我们参与;悲观主义者则立场相反;二者都是为自己的不作为狡辩。 “希望是一种信念,即:我们做的事什么时候重要、如何重要、影响谁和什么都是无法预知的,但我们做的事非常重要。其实,也许我们在事后也不知道,可它们仍然非常重要。历史上充满这样的人,他们去世之后的影响力才最强。” 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我喜欢活着。我有时会疯狂地、绝望地、剧烈地痛苦,被悲伤折磨;但经历过这一切,我仍然非常确定地知道,只是活着就是一件伟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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