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的风暴躁的刮了一天一夜,似是还不解恨,丝毫没有停手之意。整个城市咆哮了一天一夜,像被带了绿帽的懦弱爷们儿发出的无能狂怒。风裹挟着沙粒,总是让人讨厌的,干,冷,又脏,让人没有想与之对抗的欲望。带着点暴雨,夹杂着点雷鸣,凑齐了声光电,战天斗地的画面感便鲜活了起来。想来我们张开怀抱,仰天大笑的时候可以边嚎边吐雨水,却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吐沙子。
前几日的风和日丽,总觉得不对味儿,舒舒服服的哪里有一点点北方春天的样子。北方的春,该有点桀骜不驯,如一头打着响鼻儿发了情的公羊。不然文正公的句子老在脑海里盘旋。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你说这帮人多招人烦,毕业这么多年还总是躲不开。
风雨飘摇的躲在被窝里,开一溜儿小窗,似屠龙场边偷窥的少年。看不太高耸的电视塔无助的伫立着,上窄下宽像一顶小丑的帽子。突然想起了莫泊桑的故事。埃菲尔铁塔建设的时候,他是反对声音最大的人。建成后,他又是去铁塔餐厅里最多的人。有人以此揶揄他,他笑着说:只有坐在这里才看不到铁塔。要不说人家小说写的好呢,头脑里的风暴比这两天的风还要迅猛。
我面前的铁塔没有餐厅,甚至闲人免进,差评。倘若可以,我愿化作一只渡鸦,飞到塔顶。呼唤一团黑黑的云,吓唬吓唬这群无所畏惧的人们。从讨厌的人上方飞过,拉一撮鸟粪到他嘴里。

评论:
从你的世界酱油: 结尾升华的太快,我高兴的还是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