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生儿自小体弱,如今独自来此求学,烦望您多看照看照。若他没钱吃饭,就记我的账上,年底一共结清。’立在父亲的身后,看着他和掌柜的委托应承,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对这陌生新鲜之地的向往。父亲转过身来,将手中的木箱放在我的身旁,立起身看着我说‘如今家里事情多,等闲时我再来’我唯唯地点头‘生儿,要尽心学业......但不要累着了自己......’父亲和我都沉默了,对立着不动,父亲终究还是转身向码头去了,我看着青青的衫衣渐渐地在一片一片繁盛的人群中消失,依稀只记得那长长的辫子在眼前飘荡......”
念到此处,我仿佛看到白发苍苍的曾祖父,坐在桌前,用手颤颤巍巍地写下,那段尘封了六十多年的记忆……曾祖父笔记里回忆起自己求学时的年少荒唐,总是欲语又止、长吁一声。笔记中十来页,零零碎碎地,述说了那段求学的过往,模模糊糊的字迹掺杂着古老泪水的影晕,周边反反复复的留下了撕扯的痕迹……那个我记忆里正襟危坐、横眉冷目的曾祖父,原来曾经也是父亲疼爱的孩子,也是那般顽愚怕读文章、潦倒不通世务、性僻乖张……大人们,也曾经是孩子;只是一直在强忍着 ,忙着做作为大人应该做的事 ,用故作坚强来承担年龄的重担。




评论:
大肥猫外传: 那你呢???要怎样选择???
一口一串大葡萄: 不想长大
30岁还盖喜羊羊的被子: 这是谁的作品来,我咋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