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轻度的AS阿斯伯格症,在欧洲读医学博士的第二年---似乎社交融入的进展还算顺利。才从南法渡假回到瑞士没2天,就被陆生同学们邀河边的烤肉和游泳了,看来我渗透烤肉圈的进展非常顺利,然后这周末好接连两局被白人拉丁美洲帮和意大利拉BBQ。就此,我已经在在地累积了2组“BBQ帮”外加1组白人电影“爆米花帮”了。
----那些永远不邀我、并且一直在我面前打火锅的那群陆生乖孩子,医科和文科博士组成的几个人,我所称之为的火锅帮(Hotpot group,缩写HPG), 似乎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基于我也是华人的缘故,每次看到他们我就微微笑就好,招呼也不用打,就按中国规矩来。有趣的是,我不主动招呼他们的话,他们一定是不会主动的,甚至感觉他们好像还有点怕我主动,我的打招呼会造成他们社恐困扰,就是尬。AS阿斯伯格症的日常家常便饭。
当然,HPG发展至今---我承认这是我的问题,任何眼神、语句、语调、肢体语言和沟通的节奏,AS任何一个小环节错误,都会造成普通常人(非AS族类的普通人,即NT)对AS错误的解读,然后再按照我的理论,NT彼此之间拥有情绪共享的特质, 一个HPG里面的NT对AS不适,那么就等于HPG那整帮搭子内部所有NT对默默地对AS不适了,这也许就是尬的原因。
再者,得提产业调性的因素,因为普通人NT是相对非常高度情绪共享的生物,尤其是墨守成规的乖孩子类型的研究生,如医科和文科...不会优先用逻辑和利益来networking,这更是注定了我的社交融入干预失败........假设他们都是一群MBA商学院的家伙,或工程类的,即使是NT,那可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跟他们耍到要high起,整天marketing和商业模式的。我有个EMBA的副学位和技术创业经验。
我承认我很想吃火锅,是急了,火锅好吃。


评论:
魏🉑枝: 我女儿也有。因为前夫家里一条线的遗传。无意中得知这样的人生分类,让我焦虑过一段时间。心理医生也看过,半年课程下来,我觉得与其说是治疗孩子不如说是教会家长怎么与孩子沟通。很多社交问题,说了她不明白,拧巴,对着干,不晓得何时能意识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这可能就是贯穿我一生的课题了。祝你一切顺利。
爱谁谁: 就是馋了要写这么多[傻笑]
一次生 (已婚生): 就是相互呆着不舒服,亲人间也有这样的感觉,多写爱看!火锅,买好底料和食材,人越多吃得越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