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蓝色的透明的季节又要来临了,虽然广州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又来得晚了一些。当身体感受到来自冬天的第一丝寒气的时候,会想起上一次冬天感到同样的寒冷时的心情,如同闻到了记忆中同样的味道与听到同样的声音后脑海里重现那个瞬间时的条件反射。
今年的冬天依然还在听numbergirl的专辑,1997年的school girl byebye在今天听起来依然像来自未来的声音。当疾走感的riff响起的时候我依旧会想要在冷风里激动得想要马上跑起来。上一个冬天快结束的时候,我背着重重的画架在萧山机场独自行走时的耳机里就是不停放着numbergirl的好多歌。
考学后期画室只留下我一人,与大画室成群结队护送下去参加校考的场景大相径庭,一切都只有我。背着画板走在陌生的路上,二月底的杭州与广州都湿冷湿冷,独自前行的时候总为自己脑补出一些悲壮的色彩。这是我关乎未来的豪赌,无论输赢,我上路了,我背着我的画板颜料老伙计们独自上路了。
一切结果都是青春最中间的景色,它并不美丽但也不是很糟。我会大声笑也会流眼泪,我爬起来,再爬起来,然后继续在风里疾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