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社畜的我在家乡遇见了三四个初中老同学,梦里她们都正复读,高四。
时间不太对。
既然是梦,无所谓的。
关系好得很,嬉戏打闹,把工作抛之脑后坐在同学单车前杠上沿着崎岖不平的水泥小路陪她们去上学。
我们居然能有那么多话讲。
小路的纹理与颠簸真实异常。
然后一起参加了一个韩姓师傅的书法禅修班,
必须赤脚祷告。
一派肃穆虔诚中,我格格不入。
这一切让我想起我的生命之书上的一些故事——
一些留下足迹的旅人和畜牲们。
真是不合时宜。
又或者正合时宜。
……
我最终还是没能用黑色按键机留下同学们新的通讯方式,有点遗憾。
……
在家找到了自己旧时的一本牛皮纸封皮素描练习本兼哲学意识流日记——
翻看。
是我不曾见过的大师级原创。
it's mine?
……
九十年代民居与水泥台阶构成的巷子里被放学的中学生人潮裹挟,
浸入叽喳嘈杂声浪里 生机重新渗透进我的躯壳
小巷墙上的粉笔涂鸦日推歌单里歪歪扭扭拼凑出我的名字。
……
裸身躺在床上,看着床上另外三个人——三个港星,正互扔一件紫色安心裤调情。
不是那三个。
房间旧旧的,他们正青春。
……
时空错乱的文艺之梦。
祭奠青春之死
抑或某种yu言
。









评论:
无聊的蓝色酸菜牛肉包子: 有种犯罪现场既视感
Cepheus: 光怪陆离
Souler: 你拍的是什么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