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休假,上午在地里劳动,辣椒西红柿,茄子黄瓜亦然结果。看着小小的成果心想也不枉费了我被蚊子咬的几个包包。 几个朋友说下午要来喝茶赏花。看看乱七八糟的家里,开始大搞卫生。客厅卧室一堆一堆的书,开始搬砖整理书柜,却翻出一些信来。大多是跟我探讨人生的高中和大学同学,也有家中长者对我的谆谆教导。稍微看一下,现在的我还是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不由汗颜。 其中,我还看到了王小黑给我描述的军校生活和对未来的计划。算算日子,那个黑黑的小胖已经走了三年了。 我们,应该是见过前社交世界模样的最后一代吧。 九十年代初期的一些场景,在现在的记忆里仍然让我感觉熟悉而又温暖。图书馆书籍封底上的借记卡,满满当当的自行车棚,还有等待信件的忐忑和收信时的激动。都提示着昨日的世界离我越来越遥远了。 那些悠悠时光啊,像雪花一样落下又融化。那些曾经的情怀也变成了封印在琥珀中的蜻蜓,再也无法飞翔。 在那个车马都慢的年代,毕业的一个转身可能就是永别。到现在,我依然相信学生时代的暗恋,也从不怀疑成人后的真挚。那首一直哼唱的歌谣,大抵是对家乡、对旧时光的感怀吧。 岁月悠悠,人生经历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和离别,有一些故事,从不愿被他人触碰。时常怀念的,也已经不是某些具体的人和物,而是彼时的心境。 昨天,是王小黑的忌日。 逝者已矣,活下去的人,总要负重前行,学习放下,学习和世界、和自己和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