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知我罪我 其惟春秋发布时间: 2022-07-29 17:06:17 浏览:3 次 发布地: 天气: 晴

        韦伯首先提出的问题,来自托尔斯泰的沉思:在这个世界上,生命还有“终极意义”吗?他说,“一个文明人,置身于被各种知识、思想和问题不断丰富,进步永无止境的文明之中,只会感到‘活得累’,他不可能有‘尽享天年之感’。”因为“对于精神生活无休止生产出的一切,他只能捕捉到最细微的一点,而且都是些临时货色,并非终极产品。” 既然人生已不可能达到一个完美的境界,“完美的死亡”便也成为不可能。“死”的无意义连带造成了“生”的无意义;人的生死皆被剥离了意义,文明也随之失去了价值。 不过韦伯本人的科学训练使他不易接受这样的思想立场。他生命后期对人类精神生活的研究告诉他,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不可化解的矛盾组成的: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教会了我们事物可以因不善、不神圣而为美,政治现实则昭示着在罪恶手段和美好目的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我们也无法“科学地”断定法国人和德国人的价值观孰优孰劣。 韦伯在洞察“价值统一性”的幻觉上看的甚至更为深远,他并不以为这种价值分裂只发生在近代,而是一个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历史命运,是一个“数千年来”从未间断的“除魅”过程。#韦伯

评论:
Souler: 既然堕落能无极限,超然亦是无极限;那么,只要我让自己臣服于自身的灵魂,我征服了自我,又有谁能阻挠我“亦正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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