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luca发布时间: 2025-05-23 14:45:20 浏览:0 次 发布地: 天气: 晴

        《一位青年艺术家内心的独白》 当我将无叶之花酿造的酒混合罗努斯吞下时,我的思想来到了真理面前。 曾经的愿望很简单,做一个可怜又阳光的patibel。身处灰暗,却又总能发现世界的美好。就算站在沾满犹大泪水的耶稣裹尸布前面,联想到的只是过年时洁白餐桌布上那似乎奢侈的晚餐。无知,荒唐,又幸福,仿佛这世间一切的悲剧与哀伤都可以化成童真的微笑。 人类是有趣的,即可以创造出望着世间苦难而愉悦的希腊诸神,也可以拥有因为渴爱而皱眉的佛陀。当然,也离不开强迫人们在信经纸上画押,我们所敬爱的上帝。 “你要做什么?”我问自己。 “是拉斐尔的优雅,还是克莱恩纸上的线条?亦或者,做阿尔的太阳那抹平静下的癫狂?” 哦,绝望中的乐趣,是丝绸之路上的蒸汽轮船,让我想到勋伯格的空中花园。格奥尔格写就的歌词,搭配着密集音级与叠增和弦,仿佛有一把柯尔特左轮手枪抵住了我的上牙膛。 “痛苦与期望侵袭着我, 只剩下无声的叹息。” 就像爱情,彼特拉克的爱情。写了几百首情诗,却连手都没有牵到。如果尼采看到一定会歪起嘴角——愚蠢的人。 我的生活是祭品,献祭给天才的无能之辈。回忆与幻想是丢了车轮的马车,被巨蛇死死缠住喉舌的拉奥孔最后想到的是什么?是否在心底泛起一丝滑稽? 可怜的巴比伦囚徒!不知该写成南吕亦或商调,由倚着宫墙的歌女带着哀婉的昆山腔,唱出无趣的一生。 意识在涣散,眼前浮现出贾曼的最后一部电影。那深邃的颜色几乎要杀死我内心的独白。还好,我曾与众人对话,跨越时空,在书海里同先哲们畅谈,畅谈着无尽的虚无和黑暗。 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何尝不是一种放肆的荣耀。在呓语中清醒,在梦境中解脱,谁人不是如此?贝多芬说音乐从不展现自然,谢林却说它是平面的。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们束紧双手,为的不是祈祷仇恨,而是迎接享乐。 所以,在酒神的海洋里畅游吧!吞掉那些巨齿的鲨鱼,留下五彩斑斓的水母。魔鬼和厄运无法侵蚀你的灵魂,自由的舞蹈吧!再也不会有人趁你不备将指甲插入胸膛。我们堂堂正正,我们骄傲自豪。 不要害怕离经叛道,没有谁是你的中心音,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旋律。一切和声要跟随我的脚步,毁灭所有矩阵与复调,逻各斯毕竟无法超越自由。痴情人的眼泪不够甘美,酗酒者的语言却足够真诚。 让天空下一场雨,嘶哑的风,沉默的雨,毁掉一切热情,忏悔所有罪行。我在遥远又荒谬的世界里等你,等你撕碎缪斯的花环,扯断阿波罗的头发,便是对艺术最神圣的爱恋。 这是一篇不成文的小说,是虚构的病态狂想,是被折断肋骨的真相,是被世俗踩在脚下的诗篇。我想再来一杯由无叶之花酿造的酒, 来浇灭我内心所有的独白。 #艺术的故事 #乌托邦的现实主义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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