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魔法少女小圆脸发布时间: 2023-10-18 19:04:07 浏览:2 次 发布地: 重庆市 天气: 晴

        纹身(自can)的爱欲机制 纹身(自can)是一种在身上做标记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洞穿性的、划痕、畸形(比如封建社会的裹小脚、卡央族的女性都会在脖子套上铜圈)、犹太教的割礼。 那么为什么人会主动的对自己的身体动刀,或者是进行一些自我伤害的行为?在狩猎时代,伤口通常被赋予了一种象征:苦难、坚韧、功劳、荣耀。不仅如此,外出狩猎的男人们还发现,如果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就算自己带回来了再多的猎物,但是我受到的关注和赞美都不及我受了伤的伙伴,于是这个时候,性倒错就发生了,男人们就开始故意制造出一些巨大的、狰狞的伤口,以证明自己的阳刚之气,让他人可以臣服自己。那么在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伤口并不只是伤口,它还是一个能指,而且是一个象征、一个注册符号,是个人作为在某个社会关系中立足的筹码。 由此再引申出另一个话题:存在入世的第一个符号是什么?是肚脐眼,它是主体与母亲分离的标志(标记),分离是主体最初的、永恒的创伤。 回到之前的话题,既然伤口可以作为一种立足社会关系的注册符号,那么它的具体表现就可以如下:情侣通常会在身上纹上对方的姓名,表示自己爱对方,或者是在身上纹一些卡通图案来证明自己的喜好,证明自己是某个团体中的人,给自己一个身份、坐标来进入这个主题所陌生的成年人的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纹身通常都出现在青春期阶段。 接下来引入一个法国心理学家凯瑟琳的一个案列,在她看来,伤痕、纹身是一个隐喻或者说症状,它暗示了主体被卡住的力比多,于是这个隐喻便被书写在了身体上。在这个案例中,案主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在她三岁的时候,被养父母从孤儿院领养,对亲身父母没有记忆,仅有的关于父母的记忆就是母亲去世,对于父亲则是一无所知,而在孤儿院中也只记得一个照顾自己的女人的模糊面容。需要阐明的是,这个小姑娘本身是无法连贯的说出一些关于情感的词,且有长期的自can行为以及自sha的冲动。到这里先暂停一下,首先来看看上述部分的一些行为。在这里,小姑娘的自cam行为体现着主体“我是谁”的身份疑惑,于是她便在自己的身上“标记”,根据她的自述,在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当我割伤自己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身体属于谁,反正她不属于我” 在这里小姑娘试图通过在身体上“标记”,以此来紧握住身体,她没有身份,所以很焦虑,于是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其实这里所出现的症状和厌食症对于身体消瘦的控制、过度追求身材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在第一次会谈中,凯瑟琳接待了她和其养父母,在会谈中,她几乎不说话,并不干涉养父母如何谈论自己,只是任由他们和凯瑟琳之间交流。在第二次会谈中,她揭开了自己的袖子,并向凯瑟琳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划痕,在这之后的会谈中,她开始脱得越来越多,身体上所暴露出来的伤害也越来越多。凯瑟琳对此的感受是“就好像是暴露癖一样,在夸耀某种战利品”以这样一种十分粗暴的方式,直到暴露全身。我们再来解读一下上述的行为,青少年纹身时倾向于向他人展示身上的“标记”,并且通常还会伴随着对着伤痕拍照后上传到网上,通过展示伤痕,以此述说自己的痛苦“如果你爱我的话,希望你也能爱我狰狞的伤疤”,通过展示,希望捕获他人的目光,这里面其实就包含着一种对爱的述求。 随着分析的进行,小姑娘开始慢慢给凯瑟琳看自己从小到大写的日记,这之后,她开始慢慢回忆自己的童年,并逐渐想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也能够说出一些连贯的感情词。凯瑟琳对她给予了鼓励,并希望她能多写日记(凯瑟琳对她的日记赞美说,日记不仅写得很美,切而且还很押韵),随着分析的进行,她开始越来越信任凯瑟琳,凯瑟琳对此回答道:“她已经完全投入到对我的移情之中”,案列的最后结果是,小姑娘通过在纸上书写取代了在身体上书写。 到这里我们最后再来分析一下,这毫无疑问是以此完美且成功的治疗。那么为什么治疗会成功呢,或者说为什么在纸上的书写能够取代身体上的书写呢?——因为有人在阅读她,意思就是,凯瑟琳阅读了她的伤口,并分析了它,最终破解了它,于是她便可以开始一段新的书写,在对凯瑟琳的移情之下,她开始选择将它写在纸上。 那么我们可以来总结一下: 在身体上的书写,是为了获得一个身份的建构,因为在分离的痛苦中,主体无法用一个能指在新的世界中注册自己,所以选择在身体上划一道口子以此来注册自己,这个时候,如果无人阅读他们写在自身的隐喻,那么他们就可能发展到一种无法挽回的情况,比如最坏的情况无疑就是自sha。#精神分析#心理学#心理科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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