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8日,星期日,晴 他是从交警支队事故处理大队那里上的车,我就挺好奇,问他是不是处理什么交通事故了。他就把手里拿的一份s检报告拿给我看。 我一惊,说道“这么严重呀,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说,“那天晚上没事跟朋友跑驻马店吃饭,谁料到这个人喝醉了酒,你说你喝醉了睡哪儿不成,他偏偏就睡路中间,还披个被子,我压过去后,感觉不对,就停在了路边,没几分钟他家人就跑过来把我围住了,我就有些怀疑的,然后今天交警说是我负全责,要我签字,我没签。” 我说道,“这样的话要你负全责有点说不过去,感觉有点冤。” 他说,“是呀,本来我出于人道,今天带两万块钱给那家人办理后事用的,也不打算要了,谁知他们张口要五万,硬气的很,那我干脆字也不签了,钱也不给了,一切走保险,然后请律师,走法律程序。” 送他快到上蔡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又让我返回到置地公园附近,他说律师要和他详细谈一谈。 路上,他时不时的会叹气。有时望向窗外,愁眉不展,一声不吭。 我想,大概任谁都不想摊上这样的麻烦事儿吧。 从黄埠回农业学校的那三个男生一路讲着学校的奇葩事情。 一个男生说,他们班一个男生把另一个男生的门牙打掉了两颗,警察处理的结果是打人的男生可能要进去坐一段时间。然后那男生的家人就连求带威胁的要这个被打的男生签撤诉协议,给了他一千块钱。他居然就同意了,然后就签了。 他们说,这个男生很小就没了父亲,性格比较懦弱,是那种小弟型人格,就是人家让他干啥他就会屁颠屁颠的帮人家干啥的那种人。 哎,现在这些年轻的学生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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