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你不是也没人拘着。哪儿不能去玩?”
李姐叹气说:“我这结了三次婚,离了三次婚。次次都是撕心裂肺,人累了。就想找个踏实的地方,把我的心神都牢牢地拘着。我哪儿也不想去玩。”
“你看,这话矛盾不?都说撕心裂肺,”我拿了桔子,在手上剥皮玩,说:“可你却三进三出,弄得跟常山赵子龙似的。结婚有那么好吗?”
李姐把茶壶里的水分进公道杯里,说:“你是男人。你懂什么?多大都像个孩子,没个定性。你家里就不催你?”
我假装听不明白,说:“催我啥?催生娃吗?现在的女孩子要求可高了。我这样的残次品可没人要。”
李姐用手摸了摸公道杯,嫌茶凉了。她就把公道杯里的茶水都倒空了,又给小壶里填满了热水。
李姐说:“你看季老师为什么天天出去玩?谁都不愿意守个空荡荡的房子。这过日子,就是得有个人,见天儿的吵着、闹着、商量着,才有点儿人气。以前建国虽然不在我这住,可是偶尔来一趟,我也愿意和季老师一起张罗顿饺子。要是没有别人来,我和季老师一顿都吃不掉十个饺子。”
我拿撕了片桔子皮,揉碎了放在鼻子边闻,又说:“这么着。你年后要是没事,就去我朋友那玩着。他那人来人往的,未必碰不上比孙建国更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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