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 ——迟子建 下部 黄 昏 (128) 拉吉米看到马伊堪出来,气得浑身发抖。马伊堪就好像是一颗被人盗走的明珠,而他就好像守着空盒子的珠宝的主人,那份苍凉和凄苦全都写在脸上。所以马伊堪的腿在快乐地旋转着的时候,拉吉米的肩膀却像受伤的鸟的翅膀,在痛苦地抽搐着。 陈副乡长对瓦罗加说,这姑娘不是鄂温克人吧?她长得这么漂亮,舞也跳得好,将来我一定得把她推荐给文工团,不然埋没在山里,太可惜了! 瓦罗加悄声对陈副乡长说,这姑娘是捡来的,拉吉米把她抚养大,是他的眼睛,离了她,拉吉米会瞎的。 陈副乡长挺了一下脖子,“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拉吉米的希楞柱里传来阵阵哭声。先是拉吉米的哭声,接着是马伊堪的哭声。第二天早晨,我们发现他们不见了。大家明白,拉吉米把那几个人当成了狼,带着马伊堪“避难”去了。 事实确实如此。那几个人离开后的第三天,拉吉米才带着马伊堪回来。从此后马伊堪就不爱说话了,她也不喜欢和贝尔娜在一起玩儿了。每到黄昏时分,马伊堪就会低声唱起歌来。那歌声听起来是哀怨的、愁美的。瓦罗加对我说,高平路是来收集民歌的,马伊堪的歌声一定是唱给他的。她每天唱的是同一首歌,那种旋律我们已经熟悉了,但它的歌词听起来却是模糊的。直到秋天贝尔娜逃走以后,马伊堪再唱那首歌时,歌词才像一群蝌蚪一样,浮出水面。
百听不厌,心脏都快压没了想出去走走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 而我不甘只做你的风景🎐
我们2023年3月相识于做SSR任务,当时的交情仅限于互相点个赞。隔了三个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画画,同时开着派对聊天,他刷密友派对来到我房里,听到我说在画画(事后告诉我以为我在做作业是未成年是小孩)就留下陪我。 当时还有一众密友在,他换了小号过来跟我演戏-吵架的情侣,很有默契的我也配合演出,大家都发懵的情况下,我们演的不亦乐乎。自此,我们再没断过联系…… 后来后来,他用一起刷抖音跟我表白,再后来,我们很相爱,再再后来,我们甜蜜了440天。 一起读书学习,一起分享生活,太多太多,都说不完,具体详情请移步我们的共同空间[呲牙笑]
有没有坦克世界的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