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餐」 野杂菜+自家溜达鹅蛋煎饼 海洋黄瓜肉丸汤
是魔幻还是磨难?——《2666·阿玛尔菲塔诺》 疯病是会传染的。 她用幻觉催眠了自己,不惜抛夫弃子,远走他乡,流亡公墓,去营救素未谋面的被困诗人; 他用艺术迷惑了自己,把严肃的学术著作挂在晾衣绳上,等待书上的几何图形能够学会快乐与悲伤。 虽然这是一本遗作,但我依然认为波拉尼奥的语言是年轻的——从第二部分起,他的文字基因开始显性:我们看到了熟悉的拉丁美洲极端而魔幻的色彩,但同时看得到他少年般的狂妄和青年般的虚无。 他试图以现实主义来推翻拉美文学的魔幻现实主义堡垒,但他的现实主义落脚点却是虚无的: 他执意用唯物主义解释鬼魂的存在,借助于“传心术”理论,而传心术不攻自破——鬼魂的语言其实无非是阿玛尔菲塔诺在精神崩溃边缘的幻听。 他最后撤下了晾衣绳上的几何学,三角形与长方形当然学不会喜怒哀乐——杜尚的行为艺术也不过是哲学教授在不安环境下自我安慰的臆想。 如果爆炸一代的作家是波拉尼奥文学上的父辈,那么文字的魔幻是他先天的基因,生活的磨难才是他永远的真实。而动荡背景下知识分子的生活样态与精神困境,或是厚重的《2666》描述的纷繁世界吧。 >>阅读更多
我要去找懒羊羊!然后一起唱:我们都是是懒羊羊,我爱吃东西,吃很多东西,吃完东西要睡觉,睡个大懒觉,懒觉睡多了,再吃东西,再睡懒觉!
分手一年多以后的你们怎么样了
恶之花的致命魅力——《黑暗中的笑声》,纳博科夫 “把我的名字变成‘上海百合’,光靠一个男人是不够的。” 1932年,德国柏林的著名美人玛琳·黛德丽一袭华服登上了尤物超载的上海列车;同年,流亡德国的青年作家纳博科夫动笔描绘同样罪恶而迷人的女郎戈玛如何一步步将艺术评论家欧比拉入深渊。 这当然是作为影迷书迷自作多情的一种关联,但那时的好莱坞却整体艳情荡漾,所有观众和制片人像吸食*片一样的迷恋蛇蝎美人儿。 《黑暗中的笑声》是一部与电影息息相关的小说,纳氏以电影模仿的方式(特写,预言,蒙太奇)通过好莱坞的庸俗故事来揶揄好莱坞的庸俗世故。 纳博科夫从不克制,直截了当的以开场独白的口气点出自己的艺术观念——故事根本不必多费唇舌,如果讲故事本身不能带来乐趣的话。 故事并不重要,如何去讲才真正重要。文学总是走在电影的前面,50年代后方才兴起的电影观念却早已埋在纳博科夫的文字里。他同时悄悄的把自己附身在并不重要的小角色身上,康拉德发表的文学思想让人不免感觉可爱—— 数十年的写作历程,纳博科夫的文字技巧越发炉火纯青,但思想与美学观念却从未改变。 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少年却依旧还是那个少年。 >>阅读更多
生活需要钝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