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自can)的爱欲机制 纹身(自can)是一种在身上做标记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洞穿性的、划痕、畸形(比如封建社会的裹小脚、卡央族的女性都会在脖子套上铜圈)、犹太教的割礼。 那么为什么人会主动的对自己的身体动刀,或者是进行一些自我伤害的行为?在狩猎时代,伤口通常被赋予了一种象征:苦难、坚韧、功劳、荣耀。不仅如此,外出狩猎的男人们还发现,如果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就算自己带回来了再多的猎物,但是我受到的关注和赞美都不及我受了伤的伙伴,于是这个时候,性倒错就发生了,男人们就开始故意制造出一些巨大的、狰狞的伤口,以证明自己的阳刚之气,让他人可以臣服自己。那么在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伤口并不只是伤口,它还是一个能指,而且是一个象征、一个注册符号,是个人作为在某个社会关系中立足的筹码。 由此再引申出另一个话题:存在入世的第一个符号是什么?是肚脐眼,它是主体与母亲分离的标志(标记),分离是主体最初的、永恒的创伤。 回到之前的话题,既然伤口可以作为一种立足社会关系的注册符号,那么它的具体表现就可以如下:情侣通常会在身上纹上对方的姓名,表示自己爱对方,或者是在身上纹一些卡通图案来证明自己的喜好,证明自己是某个团体中的人,给自己一个身份、坐标来进入这个主题所陌生的成年人的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纹身通常都出现在青春期阶段。 接下来引入一个法国心理学家凯瑟琳的一个案列,在她看来,伤痕、纹身是一个隐喻或者说症状,它暗示了主体被卡住的力比多,于是这个隐喻便被书写在了身体上。在这个案例中,案主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在她三岁的时候,被养父母从孤儿院领养,对亲身父母没有记忆,仅有的关于父母的记忆就是母亲去世,对于父亲则是一无所知,而在孤儿院中也只记得一个照顾自己的女人的模糊面容。需要阐明的是,这个小姑娘本身是无法连贯的说出一些关于情感的词,且有长期的自can行为以及自sha的冲动。到这里先暂停一下,首先来看看上述部分的一些行为。在这里,小姑娘的自cam行为体现着主体“我是谁”的身份疑惑,于是她便在自己的身上“标记”,根据她的自述,在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当我割伤自己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身体属于谁,反正她不属于我” 在这里小姑娘试图通过在身体上“标记”,以此来紧握住身体,她没有身份,所以很焦虑,于是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其实这里所出现的症状和厌食症对于身体消瘦的控制、过度追求身材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在第一次会谈中,凯瑟琳接待了她和其养父母,在会谈中,她几乎不说话,并不干涉养父母如何谈论自己,只是任由他们和凯瑟琳之间交流。在第二次会谈中,她揭开了自己的袖子,并向凯瑟琳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划痕,在这之后的会谈中,她开始脱得越来越多,身体上所暴露出来的伤害也越来越多。凯瑟琳对此的感受是“就好像是暴露癖一样,在夸耀某种战利品”以这样一种十分粗暴的方式,直到暴露全身。我们再来解读一下上述的行为,青少年纹身时倾向于向他人展示身上的“标记”,并且通常还会伴随着对着伤痕拍照后上传到网上,通过展示伤痕,以此述说自己的痛苦“如果你爱我的话,希望你也能爱我狰狞的伤疤”,通过展示,希望捕获他人的目光,这里面其实就包含着一种对爱的述求。 随着分析的进行,小姑娘开始慢慢给凯瑟琳看自己从小到大写的日记,这之后,她开始慢慢回忆自己的童年,并逐渐想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也能够说出一些连贯的感情词。凯瑟琳对她给予了鼓励,并希望她能多写日记(凯瑟琳对她的日记赞美说,日记不仅写得很美,切而且还很押韵),随着分析的进行,她开始越来越信任凯瑟琳,凯瑟琳对此回答道:“她已经完全投入到对我的移情之中”,案列的最后结果是,小姑娘通过在纸上书写取代了在身体上书写。 到这里我们最后再来分析一下,这毫无疑问是以此完美且成功的治疗。那么为什么治疗会成功呢,或者说为什么在纸上的书写能够取代身体上的书写呢?——因为有人在阅读她,意思就是,凯瑟琳阅读了她的伤口,并分析了它,最终破解了它,于是她便可以开始一段新的书写,在对凯瑟琳的移情之下,她开始选择将它写在纸上。 那么我们可以来总结一下: 在身体上的书写,是为了获得一个身份的建构,因为在分离的痛苦中,主体无法用一个能指在新的世界中注册自己,所以选择在身体上划一道口子以此来注册自己,这个时候,如果无人阅读他们写在自身的隐喻,那么他们就可能发展到一种无法挽回的情况,比如最坏的情况无疑就是自sha。
纹身(自can)的爱欲机制 纹身(自can)是一种在身上做标记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洞穿性的、划痕、畸形(比如封建社会的裹小脚、卡央族的女性都会在脖子套上铜圈)、犹太教的割礼。 那么为什么人会主动的对自己的身体动刀,或者是进行一些自我伤害的行为?在狩猎时代,伤口通常被赋予了一种象征:苦难、坚韧、功劳、荣耀。不仅如此,外出狩猎的男人们还发现,如果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就算自己带回来了再多的猎物,但是我受到的关注和赞美都不及我受了伤的伙伴,于是这个时候,性倒错就发生了,男人们就开始故意制造出一些巨大的、狰狞的伤口,以证明自己的阳刚之气,让他人可以臣服自己。那么在这里我们可以发现,伤口并不只是伤口,它还是一个能指,而且是一个象征、一个注册符号,是个人作为在某个社会关系中立足的筹码。 由此再引申出另一个话题:存在入世的第一个符号是什么?是肚脐眼,它是主体与母亲分离的标志(标记),分离是主体最初的、永恒的创伤。 回到之前的话题,既然伤口可以作为一种立足社会关系的注册符号,那么它的具体表现就可以如下:情侣通常会在身上纹上对方的姓名,表示自己爱对方,或者是在身上纹一些卡通图案来证明自己的喜好,证明自己是某个团体中的人,给自己一个身份、坐标来进入这个主题所陌生的成年人的世界,这也就是为什么纹身通常都出现在青春期阶段。 接下来引入一个法国心理学家凯瑟琳的一个案列,在她看来,伤痕、纹身是一个隐喻或者说症状,它暗示了主体被卡住的力比多,于是这个隐喻便被书写在了身体上。在这个案例中,案主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在她三岁的时候,被养父母从孤儿院领养,对亲身父母没有记忆,仅有的关于父母的记忆就是母亲去世,对于父亲则是一无所知,而在孤儿院中也只记得一个照顾自己的女人的模糊面容。需要阐明的是,这个小姑娘本身是无法连贯的说出一些关于情感的词,且有长期的自can行为以及自sha的冲动。到这里先暂停一下,首先来看看上述部分的一些行为。在这里,小姑娘的自cam行为体现着主体“我是谁”的身份疑惑,于是她便在自己的身上“标记”,根据她的自述,在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当我割伤自己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身体属于谁,反正她不属于我” 在这里小姑娘试图通过在身体上“标记”,以此来紧握住身体,她没有身份,所以很焦虑,于是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其实这里所出现的症状和厌食症对于身体消瘦的控制、过度追求身材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在第一次会谈中,凯瑟琳接待了她和其养父母,在会谈中,她几乎不说话,并不干涉养父母如何谈论自己,只是任由他们和凯瑟琳之间交流。在第二次会谈中,她揭开了自己的袖子,并向凯瑟琳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划痕,在这之后的会谈中,她开始脱得越来越多,身体上所暴露出来的伤害也越来越多。凯瑟琳对此的感受是“就好像是暴露癖一样,在夸耀某种战利品”以这样一种十分粗暴的方式,直到暴露全身。我们再来解读一下上述的行为,青少年纹身时倾向于向他人展示身上的“标记”,并且通常还会伴随着对着伤痕拍照后上传到网上,通过展示伤痕,以此述说自己的痛苦“如果你爱我的话,希望你也能爱我狰狞的伤疤”,通过展示,希望捕获他人的目光,这里面其实就包含着一种对爱的述求。 随着分析的进行,小姑娘开始慢慢给凯瑟琳看自己从小到大写的日记,这之后,她开始慢慢回忆自己的童年,并逐渐想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也能够说出一些连贯的感情词。凯瑟琳对她给予了鼓励,并希望她能多写日记(凯瑟琳对她的日记赞美说,日记不仅写得很美,切而且还很押韵),随着分析的进行,她开始越来越信任凯瑟琳,凯瑟琳对此回答道:“她已经完全投入到对我的移情之中”,案列的最后结果是,小姑娘通过在纸上书写取代了在身体上书写。 到这里我们最后再来分析一下,这毫无疑问是以此完美且成功的治疗。那么为什么治疗会成功呢,或者说为什么在纸上的书写能够取代身体上的书写呢?——因为有人在阅读她,意思就是,凯瑟琳阅读了她的伤口,并分析了它,最终破解了它,于是她便可以开始一段新的书写,在对凯瑟琳的移情之下,她开始选择将它写在纸上。 那么我们可以来总结一下: 在身体上的书写,是为了获得一个身份的建构,因为在分离的痛苦中,主体无法用一个能指在新的世界中注册自己,所以选择在身体上划一道口子以此来注册自己,这个时候,如果无人阅读他们写在自身的隐喻,那么他们就可能发展到一种无法挽回的情况,比如最坏的情况无疑就是自sha。
听一个半小时的课:《对施—受害心理机制的分析》 有些东西不能完全明白 小伙伴们积极讨论和解答 这种学习的氛围 感觉特别好 精神分析的课 毕竟是烧脑的 打开音乐,迈开腿 绕着跑道走几圈 放空大脑 放松身体 岁月静好
还以为网上说的南方小土豆是调侃,结果网上买的土豆就只有鸡蛋大小, 裂开——我这北方人来无锡两年了,哪见过这么小的土豆,刮玩皮就没了多大了,难道这是专门烤着吃的[狗头裂开]
许多时候我们一厢情愿地夸大了痛苦的浓度,而缩小了快乐的广度。 所以我们往往觉得快乐稍纵即逝,痛苦却挥之不去。 其实命运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生活也不可能尽如人意。 太阳高挂在苍穹,它并不吝啬自己的光芒,不是阳光遗忘了哪个角落,而是角落自己没有开启门扉让阳光普照。
人类和动物|为何喜欢猫咪? 首先,人类拥有语言,而动物只有编码,正是这一差异构成了人类和动物的基本差异。此种基本差异导致动物的心理完全是被想象界支配的,而人类世界则由额外的象征性纬度而变的复杂了,就是人有思想,而思想的前提就是语言,而动物没有一个语言象征纬度,所以它无法思考,也无法意识到自身的存在。至少无法像人类那样能在具有差异的能指系统进行意指,不能滑动。 除此之外拉康还在自然和文化上作出了区分,自然可以指动物世界,而文化指的就是象征秩序,这是传统的人类学区分,而乱伦禁忌就是这一秩序的核心,(巴塔耶指出禁忌就是人类为了区别动物作出的“动作”)而乱伦禁忌则是由父亲功能建立的,父亲提出禁止,并铭写下男男相传的世代秩序。没有父亲功能就无法进入以乱伦禁忌为核心的象征秩序,从而走出想象界,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父亲功能才是人类与动物的裂隙核心所在。现实中一些人的乱伦正是因为没有父亲功能的介入,很可能就是个精神病主体。 总之象征秩序把人从那种自然状态解放了出来,所以人类也不会被自然法则所宰治,比如性欲,动物的性欲是种本能,是那些编码好的信息决定了它们在特定的季节和在异性面前就可以有性欲,而人类的性欲必须要经过一个象征化的中介,身体裸露或暴露部分身体引发的性欲不是本能,那恰恰是由裸体禁忌带来的。但也正因如此,性欲是可以压抑和控制,并不会被本能支配,这就让某些男性的性犯罪的理由不攻自破,他们声称看到穿着暴露的女性是在某种本能支配下做的动作,是生物基因决定的,然而人已经不被生物本能支配了啊,人是可以控制生理冲动的,所以他们的性犯罪就纯粹是种恶的体现了。他们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不是虚伪的把责任归咎到女性的穿着上。总之我们要放弃用本能的视角看人类社会,人类并非什么是高贵的野蛮人。 人饿了不一定会吃饭,这并不是纯粹的生物学给定而存在的,而是一种被语言结构的标记,有些职业饿了不会吃饭,比如模特,还有厌食症饿了也不会吃饭,因为他们的欲望的就是吃无,这些都是人的欲望战胜生理本能的现象。从这一点看人类欲望也是一个我们与动物的根本分歧,而这个分歧具体就体现在:动物可以受本能指引找到一个适当的客体并满足,而人类的欲望不会满足任何一个适当的客体,所以动物那里存在忠诚,而人类这里没有绝对的忠诚。人类永不满足,有着一种贪欲 ,这或许就是人类进步与造成灾难的原因。 某种程度上人们已经认识到自身的象征纬度了,因为他们会用这些象征视角看待动物。 比如把宠物的行为“人化”,这也说明了离人类日常生活越近的动物就越会被腐蚀,狗建立在想象界的忠诚情感可以让人类体会到优越的主人感,正是这种主人感让人在无意识把狗示为是低贱的,所以人们才会用“狗”相关的词汇骂人。而猫之所以没有占据一个低贱位置,那是因为它自身摆出的主人姿态。它处在一个被爱的位置,至少人类视角中是这样的,而不是像狗狗那样主动的去要求爱。 正是这种被爱让猫咪被女性化了,当然也有猫咪和女性的音调都比较高的原因,是日常中很稀有的声音,所以通常来说猫咪更具有审美性。因为在象征系统(男权秩序)女性就是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而且女性目前是占据一个审美中心,说到美人人们印象总是一个女性形象,正是因为猫和女性在象征秩序的相似性才使得古代人们对猫的称呼也是女性化的。这都是一种人类自恋视角下的猫,但我在这里分析猫咪并不是去精神分析猫咪本身,而是透过人的视角去分析猫在象征秩序的位置以及人为何喜欢猫。毕竟精神分析是关于人的知识,并不是动物学。 那么人们为何喜欢欢猫呢?前面已经说了其一是因为占据的审美位置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它的面孔和人类幼崽在知觉层面是相似的,所以才会觉得它可爱。而且相对来说猫是可以驯化的,要不然也不能走近人类生活。就是这种幼加“女”的特征收获了人们的喜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类的一厢情愿,他们会把猫的一些行为给人化,比如猫蹭人类被认为是撒娇(撒娇行为大都是在亲密关系中出现,而且多是孩子和女性会撒娇,这是东亚特有的文化,表示一种亲密示好,想要被爱)但要是按猫科知识解释的话,猫蹭人或蹭桌角,那只是为了留下他们的气味,以此表示这个客体是它的或地盘的划分。
心理学: 有人有病 精神分析: 没人没病
暴食懒惰和色欲 详细阐述之前,我们先看下其他四个罪,首先傲慢嫉妒暴怒都属于想象界的自恋范畴,傲慢是自我的优越性,这种看不起他人普遍存在人类的心底,尤其是部分阶层会自觉有这种罪,所以他们会压抑自身的傲慢,然后去修补自己的罪恶,他们会因为厌恶歧视一类人所以去爱他们,他们不能接受自己有道德瑕疵,寻求“人格”的高尚,这是有产阶级所追求的,的确和这类人接触会感到他们很“知书达礼”,然而还是难掩其傲慢。嫉妒反应出一种平等的愿望,涉及到自我的同一性追求,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成为富豪,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嫉妒也关乎到人的欲望普遍性特征,那就是欲望着他者的欲望,看到别人吃苹果,那么我也想要吃。暴怒涉及到自我的被冒犯,被侮辱,控制的失败,然后暴怒,控制失败暴露其脆弱的本性,然后感到自恋同一的失败,暴怒总是自恋性的暴怒,所以任何人都可能会暴怒,或者说多少会有点愤怒,有些人身边人对他都很友善,很顺从,整日被拍马屁,要你你脾气也好,主体可能也会以愤怒为罪,觉得自己不该发脾气,常常事后后悔。贪婪指的是一种不能满足的欲望,欲望本身就是不能满足的,所以这更是人类的普遍性特征,“上帝”指出的这些罪都是人类普遍性且很难超越的特征,但上帝是没有这些罪的,所以他才是超越性的存在,你们人类就是带着这些罪恶,然后让你赎罪,买赎罪劵,而人们的确会因此缓解罪玖感。 而暴食,懒惰,色欲涉及到人的驱力满足,这些也都是人类普遍症状,因为人就是被死亡驱力寄生的。暴食,懒惰,色欲都涉及到一种自我毁灭。但前面说的几个罪可能涉及对他者的毁灭,比如因为嫉妒去毁灭他人所拥有的,因为愤怒去拿他人宣泄,贪婪会导向对他者的剥夺等等。暴食懒惰色欲都是一种冲动享乐,在一个人那里通常是可以并存的。暴食者的毁灭在于他被一种口腔冲动控制了,自我意志毁灭了,被死亡驱力接管了,不管自己的身体健康,或胃的饱胀。暴食者满足的是冲动,而不是饥饿,是口唇与食物的接触,以及吞咽食物带来的一种快感。暴食者想要吞咽一切,不断重复的吞咽仿佛已经把他从人的纬度将低到一个“干饭机器”。暴食者享受对食物的粉碎,而不是让肚子变大,如果可以,他们想拥有一个不能被被填满的肚子,然后享受吞咽食物的快感,使食物和我同化,然后让我感到安全,没错,人们总是在安全感丧失的时候去选择暴食,有些暴食症往往呈现安全感丧失的特征,安全感的缺失就是控制感的缺失,能控制什么在于一个人的力量的大小,比如钱的确可以给人安全感。但并不能彻底解决人们的安全感缺失,因为人的脆弱性本质,人总是力量缺失的,以及的确不能做到控制一切。控制在于使客体变为我的一部分,就像我控制自己的手脚一样,完全服从与我的意志。以及事物在我的力量下可以以何种形态存在着,我能去呈现什么,比如创作。食物就是一个他者,我将他者给吞噬,也就是变成我的一部分,这意味着食物是可以被掌控的,我决定它的生存还是毁灭,如果可以,暴食症想把整个世界都吞食。而这类人在现实的关系中对他人的控制欲通常也是挺强的,另一种情况是暴食者想要填补自己的空缺,也就是暴食者不是空腹者,而是空虚者,这样的情况下有个亲密的人出现,或许就可以填补他的空虚。 暴食症想要获得一个人,完全占有对方,就像占有母亲,也就是这里存在一种退行,如果一个人停留在口腔冲动的固着,要么是他根本没有长大,比如大多小婴儿都有暴食症,吃饭不知饥饱,看到什么吃什么,如果大人不阻止的话就可能一直吃。也有人是因为现实创伤退行到了这种口腔冲动的固着,这是主体享乐的一种原始形态,这种原始形态我们都有保留,这意味着他会固着于身体的冲动,满足于身体的享乐,吃喝,睡觉,性冲动等等。 比如一个人失恋,情场或职场的挫败,社会功能的失败,让其退回身体的实在层面,暴饮暴食是一种毁灭,但这确是能带来的安慰的东西,带来一些控制感,所以暴食并非生命的毁灭,而是肯定生命的东西,至少我还能吃,享乐始终作为生命的兜底性支撑,而这常被人称为一种罪恶,今天又吃了好多,我该死,类似的罪恶还有色欲,啊我又有色欲了,我感到罪恶。 暴食症者可能也会由一种罪玖感转变为一种厌食,那就是暴食症有吞噬掉他者的欲望,去完全的占有对方,这种吃掉对方的冲动会让主体感到罪恶,或者他嫉妒一个人,也会想吃掉对方,为此他就会阻止吞噬的欲望,连最平常的饮食功能也压抑了,就转变为一种厌食,往往暴食和厌食会反复交替出现在一个人那里。 包括前面说的几个罪,比如傲慢的罪恶会让其尤其注意平等,压抑这个罪恶,一个人也会压抑自己的愤怒,或许是因为他之前因为愤怒导致了某种创伤,也会极其压抑,让自己变的没脾气,特别注意自己不能表现出愤怒这点。而因为贪婪,主体可能就直接放弃了欲望,直接不去欲望了,如果我有欲望我就会进入到贪婪的模式,那样真的会很罪恶,悲剧。
为何回避社交?为何被凝视会很焦虑?如何对抗窒息的爱? 焦虑首先是一种实在的情感,它是主体面对某种危险时的无助性,是意指的空洞,是被体验到的未知,那意指的空缺就是大他者的谜题,是大他者的未知纬度,比如在亲密关系中就是大他者欲望的未知让主体焦虑。 焦虑时主体是无助的,因为焦虑时刻的主体即将被缩减成了客体,所以我们也可以说焦虑就是主体罢免的时刻 ,一些人在关系中的焦虑涉及到的就是自身主体性丧失的危险。所以他们可能就会回避社交,这不是不想社交,而是回避社交,这是因为他们与他人交往时是焦虑的。 有些不想社交的人只是想自己玩,但如果真的有社交也不会焦虑或回避。 或者说那时他的主体性是被不断被吞没的,而这种被缩减为客体的程度仍然要取决于他对于大他者的态度。如果说一个主体觉得大他者的总是充满敌意的,严苛的,那么当他生活遇到可以占据大他者位置的人物,就会产生一种焦虑,他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对他有敌意,这是未知的,如果有敌意那么可能就会发生冲突,甚至可能会打架,如果打架可能就会出人命,而这些想象仅仅可能只发生在刚见到那个人第一面。 这种未知的状态是让他们焦虑的,于是他们就想要确定下来,即使对方没有敌意,他也要通过一些操作激怒对方,从而要对方真的对他有敌意,而这时候一切就确定了,他确定了对方是一个正在发怒的人,此时他就是危险的,而不是可能是危险的,这时候就会恐惧,就登录了象征界的情感, 当主体面对一个可能对其有敌意的大他者焦虑时,这首先可能是来源其早期父母大他者的关系。无论他做什么,父母可能都会发火,生气,可能还会打他。也就是大他者不会根据一些特定事件去发怒。这时候主体就知道大他者的发怒是不确定的,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对方可能还是会生气,可能随时挨打。 这种未知纬度就会让主体去琢磨,对方到底有没有敌意呢,是否生气了呢?面对大他者的谜题,未知,于是主体进入了一种不可符号化的实在,他会站在对方的视角凝视自身,审判自身,于是这时候他就被缩减成了一个客体,而面对这种主体存在的危险,他可能就会做出逃跑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在与他人交往时,都在内心祈求着早点结束对话,因为与他人交往时,自身总是没有主观意见的,他总是出让自身,像是对方的附属品,就像他曾经或现在就是父母的附属品一样,他一直在说着违心的话,这个时候他对自身的想象就只是一具身体,而其主体性一面则正在消逝。 在这其中我们可以看到癔症性的特征,那就是想要被大他者被认可,他们面对类似大他者人物的时候,就在想对方到底认不认可我呢,喜不喜欢我呢,但面对大他者的欲望,这种想要被欲望的凝视就将其缩减为客体。 这种未知纬度是让主体焦虑的,而让主体更焦虑的另一种焦虑就是大他者的欲望是真的朝向他的。比如一些人在被他人激情告白之后,他可能马上就逃跑了或拒绝,再或者他就忍受着将要被大他者欲望吞噬主体性的焦虑,与他人谈恋爱,因为那时他拒绝不了。说简单点在关系中,被欲望的那一方是或者想要被欲望的一方是焦虑的,所以他就想疏离一点,保持距离,太近了会被吞没主体性。 通常来说面对大他者的欲望是这样的,而不是面对小他者。也就是说面对伴侣的欲望,要取决于你对于伴侣的一个态度,他是你的大他者还是小他者。如果是大他者,那么你就会不断揣测对方的想法或欲望,或者直接被欲望,作为一个客体被欲望着,这就会有种无助的焦虑。而如果伴侣是你的小他者,他和你相似的,这没有太多的未知成分,你就不会这么焦虑。一些人在社交中也是如此,他们和小他者交往时不焦虑,只是和一些占据了大他者位置的人交往会焦虑,多是一些男性的权威人物。或者癔化程度比较高的,会把所有人当做大他者,所以他和所有人交往时都焦虑。但通常情况下权威大他者人物多是男性,比如老板,上司,专家等等,而在女性那里,男性对女性来说就是相异的性别,所以他者性纬度更大,也更容易占据大他者的位置。 所以我们可以说男凝只不过是一种大他者的凝视,并不是任何一个男性凝视女性都会将女性缩减为一个客体状态,从而让女性感到焦虑,如果一个具有女性气质且和善的男性看着她,她可能并不会感到一种威胁或焦虑。男性凝视和父权制度下的女性位置相关,男性的欲望总是朝向女性的,而女性总是处于被欲望被动的客体,如果一个女性被男性看着,她不知道那个人是否对他欲望,如果有欲望会不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事,那种情况下我又该怎么办等等,但男性凝视并不是那个具体的男性凝视带来焦虑,从物理上看只是一种视线的聚焦,真正让主体焦虑的而是主体被系统所规定的男女主客体的关系凝视到了,从而把自身凝视成了客体,或者认同或采纳了女性就是客体的逻辑,从而自身主体被罢免了,然后带来焦虑,只不过现实中如果有具体的男性凝视会放大这种凝视,有时候她没有被具体的男性看着,旁边毫无人影,也会有这种凝视,也会有被缩减为的客体的焦虑。
最近状态不佳感到困惑的朋友可联系我做心理咨询或精神分析 心理咨询和精神分析作用及目的不同,前者止痛后者创伤,前者不考虑探究逻辑的本源过好现在即可,后者则要发现症结的重复与最初的逻辑原点 因此疗程也不同,通常精神分析需要长时间长周期的会谈 请各位按需索取
听完最后一节直播 结束了精分初级训练营所有课程 表扬坚持的自己 精神分析 为我打开了一扇 认识自己的大门 虽在入门的阶段 也是受益颇多 何其有幸 名师课堂 你我共享 这是网络时代的大福利 褚遂良《雁塔圣教序》第232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