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段话,瞬间破防了 “我的奶奶非常矮,小时候她蹲下来替我系鞋带,她比我矮,我长大了,她驼了背,还是比我矮,到后来啊,我把头磕到了地上,她还是比我矮……” 突然好想我奶奶,真的好想她,她已经好久没来梦里找我了……
今天看到一段话,瞬间破防了 “我的奶奶非常矮,小时候她蹲下来替我系鞋带,她比我矮,我长大了,她驼了背,还是比我矮,到后来啊,我把头磕到了地上,她还是比我矮……” 突然好想我奶奶,真的好想她,她已经好久没来梦里找我了……
新一岁 愿事事顺遂
她说 我再也不愿意为喜欢的鞋而磨脚了
以前每隔两三个星期都会去趟西单图书馆买书 所以回家时 书存了不少 当我把书寄回家时 上门称重的人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要寄书回去吗 早些年 书上会有旁批 所以我很不喜欢别人借阅我的书 一种赤裸裸的即视感 这种习惯 持续至今 非借不可的话 那就给他重买一本 最后一套房子 客厅做成整面墙的书柜 单独的一间喝茶看书的书房 想想就格外美好 余华的《兄弟》即将结尾 翻出多年前看过的史铁生的书 想再次重温一遍 艳阳天 光透过纱帘洒在书页上 浅浅淡淡的阴影 交织在书页上那轻柔却透露着悲情的字眼 悲伤都淡然了几分
“妈妈,我头顶有白头发了,我把头发染成奶茶白金色吧…” 找图 看图 “你想死!” 😖😖😖 “妈,给你商量个事儿吧…” “你别说,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商量!” “你都不好奇啥事啊?” “我不想知道你那些幺蛾子!” “天热了,想着带你去买身衣服,买双鞋,不愿意就算了。” “走吧!” “刚让你去,你不去。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TS!” “恼羞成怒!” 🥱🥱🥱 她把对我的爱全部转移到我儿子身上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开启了相爱相杀模式!
托起脑袋砸向时间的钟 心事比遗憾更沉重 当希望再无曙光 黑暗里的嘶吼 溃败的傲骨 萌发 潮湿 落败 我把自己困在阴天 雨未至 太阳之光 它们在不可企及的远方 远方还在远方 我下坠 挣扎 活着 倒立追着影子跑 笨拙的步伐一碰就碎 我净身 焚香 跪拜 给自己戴上枷锁 天亮了 给自己换个新皮囊
喜欢这种孤独的自由,好像久违的人间清醒,抛却很多虚幻的想象和依赖,那些不能发在朋友圈里的,无法和家人朋友诉说的,那些默不作声却暗自消化的各种情绪,才是真正的生活。在这个尴尬的年纪唯有冷暖自知,没有人撑腰壮胆,辛苦滚烫的生活里浸透了野草般的坚强沉默。 体验过人性暴露的丑陋,经历过信任崩塌的恶心,独自撑过绝望黑暗的深渊,后来才懂得,一地鸡毛才是生活的本质,什么年龄走什么样的路,你一步都别想逃。温柔的本质是理性,理性的极致是冷漠,而冷漠的本质是心死。喝酒不超六分醉,吃饭不超七分饱,待人不超八分情。“亲密无间”,不过是人和人之间的一场错觉。有的人生来就是苦苣,必须学会在浆水里做鱼。 你等南风至,我待故人归。生命中的温度,大抵就是生生不息的期待和百折不挠的希望。总有南风暖你心田,总有故人待我如初,虽然岁月一去不归,世间美好总是恰逢其时,谁也不例外。再释怀一些,无法拥有的人和事,就好好道个别,岁月的暖迟早会漫过时间的河,徐徐向你奔赴。每一次的离别都可能邂逅下一场的柳暗花明!
我可以与众不同 我可以不在意被人耻笑 我可以遵从内心,做真实的自己 我可以不去迎合交好身边所有人 我可以向喜欢的人表白 我可以坚持自己的主张 我可以向别人展现自己的弱点 我可以拒绝厌恶的事情 我可以向他人寻求帮助 我可以变得更加富裕 我可以及时享乐 我可以让自己幸福 我可以开心的接纳自己,更加相信自己 我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活
希望你在丧失表达欲的时候 能有人温柔的接住你的疲惫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煎熬 坚持
不到十度的夜晚 两个消食的女人 提着鞋 穿袜子 在体育场草坪转圈 空荡荡的广场 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当年……”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蔷薇花开 我偶尔会想起北京四环的机场高速 一周来回两趟 八月花落 我再没去送过其他人 我开始拉长时间的长轴 一年 两年 三年 四年 记忆像被清水揉皱了的白纸 折痕浅淡 表层不再平滑 “我到了你在的城市,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我可以带你回S…” “我请了假,我们可以先去XZ,再回S…” “你可以不用马上回答,如果你拿不定主意,你出来见我,我帮你决定。” “只一面……” 前几天看到一条留言,为何没有来见我? 是的,为何呢?
我在黑夜里 又一次看到你给我种下名叫希望的种子 我怯懦 我无力 我绝望 我偏执 我埋怨世界 我从未原谅过你 那抹不去的阴影 遮掩了旧伤疤 那年漫天飞舞的雪花 没有一片落进你的心里 我笔下你所有的美好 都是 依梦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