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年度最佳，在个人渺小的阅读量当中数一数二。今年读过的优秀文学作品数量也多，但《苦炼》遥遥领先所有凡间文字，在漫长的阅读过程里，有很多时刻都有重新回到那个神奇的年代里的感觉，今天想很久才记起来去年冬天此时在读茨威格的伊拉斯谟，对，书中的泽农的很多经历也如伊拉斯谟。
这不是可以轻易定义的书，读一会儿便停下来不敢读，一种畏惧感让人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消化智者了不起的智慧与自己的肤浅，过往一天两天一本，习惯了翘腿捧书阅读，这一个月就被它折磨得难受，读一页纸不得不停顿，最终放弃休闲阅读，摆上铅笔稿纸。小说很难说精彩，甚至晦涩至极，如纳博科夫诺特博姆们一样，小说情节不算精彩，对比各类通俗故事来说及其乏味，然而文字里思辨密集，女作家top1。
数十年的创作，了不起的作家，十年的翻译，了不起的翻译，这本身也是个了不起的苦炼，能拜读如此神作，人生何憾。
期待段映虹版哈德良回忆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