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韶,指韶乐,是舜掌政时期的乐名;武,指周武王时期的乐名。美,指乐曲的外在音乐性,比如曲调、歌词、舞蹈等等;善,指乐曲的伦理性意义内涵。舜因为有内在文德修养被尧禅位;而武王通过战争打下了商的江山。所以韶乐无论音乐性还是伦理性来说,尽美尽善;武王以兵力得天下,虽是因为商纣王无道在先,但武力总伴随杀戮,仍是尽美未尽善。
在孔子的观念里,乐当美善相携。武王有道,但仍有所缺,虽其亏缺主要不再自己。由此可见,孔子重建礼乐所参照的高标,在尧舜不在周武,不存妥协,尽美尽善的背后是尽己。他不主张骤变之力,而主张渐进之德。好生而好善。
现实总有诸多不得已,比之什么而行,仍是可选择的。那个心中的标准,是自己行动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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