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故意的？”阿任前辈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憎恨和嫌恶，“这只猪妖，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
“看你是说哪种受害者了。如果是指被吸血鬼咬过的话，那他是唯一一个……可是我刚给他测完核酸，阳性，变异毒株，感染性极强。”
“！！！”阿任前辈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吸血或许只是个意外，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倒霉的青旅老板撞破了有些东西在故意散播疫毒，所以被灭口了。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了，死在山里的一棵老树下，那儿好像是它以前的家。刚死没多久，死的时候，眼睛都没能闭上。”
“……”
“阿任，你的师父跟你说过，建国后曾经立下的，九龙司见证，天下修行人共遵的人妖七大戒吗？”
“我听老头子提过，那似乎是……”
“——是我爷爷韦长生，用命换来的。”
韦先生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一股若有若无，却锋利如刀的淡淡杀气，慢慢地在这间监控室里弥漫了开来。
我的喉头一凉，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攥住了似的，险些站立不稳。
另一边，那个被称作肖靖的男人，脸色陡沉，向前两步，本能地站到了阿任前辈的身边，一手握住了他。
可韦先生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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